“我原本以為，你帶來的東西隻是賺錢的方法而已，現在看來似乎還要帶上一些和魔法無關的洗腦術？”馬文在邊上一邊看著這幅狂熱的景色出現，一邊用惡魔語和徐默交談著。
惡魔語在奧茲曼達會的人不多，隻有那些職業者才會有所涉獵。麵前的這些學員們顯然都是不會惡魔語的，此刻兩個人用來交流正是顯得得心應手。
“我在古堡的典籍裏麵了解過，在神靈戰爭之前，奧茲曼達還處於各個神靈的統治之下。神靈的力量來自於信仰，而信仰的源泉就是狂熱的信徒。此刻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就仿佛是狂信徒一般。”
“那是魔法黎明前懵懂的無盡黑暗，那是黑暗中無知，執著的低語，那是低語時蹣跚的向前追尋。當人失去了質疑的能力，隻留下了最原始的癲狂的信任，他們又怎麼能夠稱得上是一個人？”
“他們的眼神中沒有質疑的火焰，狂熱的情緒占據了他們思想的每一寸角落。他們身上沒有被魔法控製的跡象，但是卻失去了自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徐默？”馬文的聲音越來越輕微，說道最後，甚至帶上了一點輕微的顫抖。
他在害怕。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去控製他們，我做的不過就是點燃了他們原本的想法，並且加以放大而已。”徐默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一邊點頭和正在歌唱的每一個學員進行眼神交流，一邊和馬文用惡魔語談論著。
“他們渴望一個溫暖的家，我給他們了。每一個新加入的成員在這裏都會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文老師會告訴他們要去給新成員端茶遞水，給新成員談人生，暢談理想。他們會在教室裏麵做一些遊戲，感受到彼此無微不至的關懷。”
“他們渴望一個偉大的理想，我給他們了。你應該感受一下課堂裏麵狂熱的氣氛，我曾經就是這裏的第一個老師，我跟他們講我們製度的重要性，跟他們講我們行業的光輝未來，跟他們講這是中央暗中培育的項目。跟他們聊聊未來他們能賺多少錢，我還記得那個數字，是420萬魔晶幣。”
“他們渴望受人尊崇，萬人敬仰，我給他們了。每一個學員在這裏都是平等的，不關你是精靈族，巨魔族，還是體質平凡的人族，在這裏，你都能夠有受人尊崇的機會，你隻需要完成業務，就能夠在財富之路上麵不斷的前行。”
“當我把這些放大以後，這些人能做成無數的事情。”
“確實是這樣，但是我很好奇，你原本這樣拉下線的方法確實能賺到不少錢，可是為什麼你放棄了比較昂貴的瑪雅健康粉和瑪雅護膚泥，現在隻銷售那個瑪雅玉蘭水呢？”
“因為我確實隻能保證瑪雅玉蘭水的品質，這款產品可是我和我老師一起研發出來的，通過這樣子病毒式的傳播，能夠讓大家都知道這款產品。”
“我原本以為，你是想要榨幹這些學員們身上的每一分價值，然後再去榨幹他們親友的價值，現在看來情況好像不是這樣子的。”
“那或許是我原本的想法，但是自從我那親愛的老師出現了以後，我就徹底改變了我的計劃。既然我現在有了一款還算不錯的產品，為什麼我要自毀長城呢？慢慢的把這種模式推向整個奧茲曼達，然後建立起一番作為，那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賺一票就跑，那樣子就沒意思了。”
歌聲戛然而止，學員們用炙熱的眼神看著徐默的身軀，目光中的崇拜之色變得更盛。
“各位學員們，家人們，你們好。”
“成功的道路從來不是一帆風順的，麵對人生中的困難是每一個成功者都要麵臨的難關，如今吃的苦中苦，來日才能成為人上人！曾幾何時，你們還隻是一個普通崗位上麵默默無聞的小人物，隻能看著那些富豪們坐豪車，住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