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吾輩果然是永恒的存在!”小鳩已經怕到不行,這大概是屬於她的一種自我開導和鼓勵。
“啊,太好了!”小鳩沒事,小鷹整個人仿佛失去力氣,跪到了地上,“拜托,學生會長呦,下次有這種絕招盡早亮出來啊!”
“放心吧,我不會讓小鳩收到傷害的。”雛菊也是心有餘悸。
實際上,就在剛才這些人被懷特的行動震驚的時候,少女用微不可察的身法移動到了小鳩和小鷹的中間,那正是木刀可以保護的距離。
而雛菊手中的木刀其名正宗。
這把刀是名匠正宗所打造的最強的一把刀,能夠將持有人的潛在能力發揮到極限,現在刀鋒觸及的範圍就是少女的絕對領域,哪怕是子彈也貫穿不了。
傭兵這邊顯然也被這種超越常識的景象震撼了,但緊接著隊長就更加的惱羞成怒,伸手摸向身後的突襲步槍,但是雛菊不會給他那個反擊的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衝向隊長男。
隊長男即將扣動扳機的瞬間,少女手中的木刀也到了,沒有任何花哨,從頭到尾就是劍道基礎的突刺動作,徑直把那把步槍戳碎,最後刀尖停留在隊長男的咽喉。
“是你輸了!惡人。”
說起來好像沒什麼,可實際上整個過程包括大腦預判、出招、收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好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了。
風水輪流轉,現在傭兵這邊的隊長就成了學生會長的人質。
“讓你的手下放下槍!”雛菊寒聲說道,她其實不是很喜歡做這種事情,但是為了救羽瀨川兄妹也隻能如此,學生會長有自己做人的原則,但卻不是那種迂腐的人。
“哈哈哈,小姑娘很厲害,但你還沒有殺過人吧?”隊長男絲毫不懼,就像這把木刀的威脅就是擺設,“我打賭你不敢殺我,何必如此呢?這樣好了,就當剛剛的事情全都沒發生過,你放了我,我再放了你朋友。”
雛菊嗤之以鼻,這種話小學生都不會相信,“馬上讓他們放下槍,否則我不介意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的確不會殺你,但是卻不能保證不會傷害你。
而且,已經有人行動了。
羽瀨川小鷹過來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對著這個男人的小腹就是一拳,現在就能看出來了,小鷹說自己擅長打架這話的確沒有說謊。
隊長男被這一拳打的胃部痙攣,不由的躬下身子,整個人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一臉怨恨的望著小鷹,卻忽然笑了,“哈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贏了?真是太小看大人,太小看職業傭兵了,我們可是一群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賺錢的人。”
小鷹見此又要動手教訓,但是隊長男卻舉起自己的左手,這當然不是投降,而是一種示威。
因為那隻手上攥著一個拉環。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解開風衣的扣子,下麵竟然嘀裏嘟嚕都是手雷,這根本就是一個手雷組成的人形葡萄架……
怪不得剛才懷特那種情況都沒有開槍射擊這個男人的身體,他竟然帶著這麼一個移動炸藥庫在戰場移動,這是隨時準備同歸於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