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倒的人,在地下一點動靜也沒有,可見少雨下手力道之狠。
陳標見人這麼久還沒有醒,心裏也來了火氣,來撒野也不至於這樣傷人吧,怒道:“你是混那的,敢在這裏撒野。你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嘛?”
“你們是城管嘛,這個國家最出名的除了軍隊就是你們城管了。”少雨輕篾的說道。
“知道我們是幹嘛的,還敢在這裏惹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陳標吼道。同時周圍的人各自從桌下拿出鋼管圍住了少雨。
少雨看著手持鋼管滿臉凶神惡刹的城管們,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們就是人發的公仆嘛,為何卻是如今模樣,真是涼透人心。
眾人沒有發現身後的門已悄然鎖死,就算你有鑰匙也打不開,少雨為了防止有人逃跑,剛時門時鎖的,而且少雨還在房間外麵布了一個結界外麵人是聽不到裏麵聲音的。
少雨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所布的結界,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鬆了口氣找個地方坐了下來,仿佛房間就他一人一樣。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來嘛?”少雨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問道。
“嗬嗬,我到要聽聽了!”陳標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可不想被別人壓住氣勢。
少雨道:“你記不記得前幾天被你們打的快要死去的一個賣菜農?”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那人是違法做生意,我趕她走是合法的,這關你什麼事?”陳標有些心虛。
“嗬嗬是嘛,看來你做的是對的了,你們為了賺錢,與一些勢力勾結,幫他們清除障礙,然後你們從中獲利。”少雨緩緩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此時陳標等人一怔,沒想來人竟猜了出來,不過他們也不會在意,這塊他們說了算。
“打了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要還回去?這個地方還沒有人有這能耐,讓我陳標為做過的事後悔”陳標不在乎道,仿佛他打傷的不是一個人,隻是一條狗一樣。
“啪!”一聲巨想,一條長板凳打在陳標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你他媽的竟敢打……”陳標怒道,沒想到對方竟如此囂張,敢打他,可是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一板凳又打了過來,直接昏死過去。
“上,弄死他,竟敢打陳隊長!”也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大約二十人一窩蜂舉著鋼管向少雨打來。
少雨臉上有種別人看不到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開來。
殺戮正式開始,少雨基本上一招一命,等大家看出來人並不是單純的找事,已經剩下了三人。
因為那三人見被少雨打過的人,沒有一個有動靜的,而且他們聽到的是骨骼的扭斷聲。
“你你……到底是誰?”三人見少雨猶如死神般,不禁嚇的尿褲子。
“我是來要你們命的人,我是誰並不重要,如果有幸你們會在地獄見到我。”說完,三人便直接死去,少雨直接用五元素侵入他們體內擊碎他們的心髒。
看著滿地的屍地,少雨長籲了一口氣。
但是還有一個人沒有死,那就是陳標,他隻是被少雨打暈了,少雨將桌上不知道是誰喝的茶業水倒在了陳標的臉上。
“你你……到底是誰?我們跟你素無怨仇。”陳標現在好像罵自己為什麼醒來這麼早。
“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讓你跟被你打傷的人道歉。”少雨淡淡的說道,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放到了陳標耳裏就不一樣了,陳標此時涼到了腳底,就為了一個道歉殺了這麼多人,這人難道是瘋子?
“對不起……對不起……”陳標見少雨殺了這麼多的人,求生的本能讓他屈服下來。
“你該早點道歉的,為什麼要等到臨死之前呢?”少雨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句話對陳標來說就好像判了死刑,還沒等陳標求饒,就被少雨捏碎了脖子。
“早知如今,何必當初?自作孽不可活!”說完少雨便起身離開。
“你們談的怎麼樣了啊,我好像沒有聽到樓上打牌的聲音了,是不是已經開始準血了。”門衛那人見少雨下來,好像狗仔隊無意間碰到大明星裸奔一樣,趕緊上前問道。
少雨沒有說話,隻是注視了那人半分鍾便離開了,而門衛猶如喝醉一樣睡著了。
一覺醒來他將什麼都記不得,就那短短的半分,少雨已將他大腦關於今天的記憶清洗幹淨。
灰色的天空卻不知何時有了血紅色,原來是那落慕的夕陽的光茫,映紅了大半個天,紅似血,好像要滲透下來一樣。
沒想到第一天來就殺了人,而且還這麼多,看來南邊的發展需要從金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