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柬更是一個趔趄,指著孟浩說不出話來!
“你……”
讓我過去被你廢掉?你是怎麼想的!你又是如何敢說的出口?
還叫不易感謝你,他的修為都被你毀掉了,近二十年的努力都白費了,全都因為你的一朝之舉,如今你還在這裏大放厥詞!
“呂不易,你可記得,我當初和你說過,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但在坊市上又對你說,不練此功亦可成功?”孟浩不再理會泰柬,話鋒一轉對著呂不易問道。
……
呂不易麵色一紅,當時孟浩的確對他這麼說過,但最後自宮也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
“是沒錯,可當時我不知被你用了什麼手段勾引,才鬼迷心竅,竟然願意自宮!”
“在坊市之上,你還故意對我進行打擊,諷刺於我!”
呂不易忿忿不平的說道。
孟浩搖了搖頭道:“你也不用說是我勾引的你,究竟怎麼一回事你比誰都清楚,再說我勾引你做什麼,你哪長得好看?”
“坊市之上,我並非諷刺於你,而是為你指出一條明路!”
“放屁!我都已經自宮了,你再跟我說無須自宮也行,你早幹什麼去了?”呂不易氣極道。
周圍的眾人也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孟浩,不過孟浩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梁總管,你也聽到了吧,此人越說越圓不上,還請梁總管出手,直接將此劣徒鎮壓,永世不得超生……”泰柬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看著孟浩這副鎮定的模樣,也怕遲則生變,孟浩再弄出什麼花樣來。
……
“急什麼,我在救你的弟子,也在救你。”孟浩不緊不慢的說道。
環顧了一周,看著都將目光注視在他這裏的眾人,孟浩又道:“既然都想知道我為何這麼做,我就解釋給你們聽!反正呂不易自己都把醜事說開了,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呂不易,我本想直接暗中出手幫你解決,可你竟然完全不領我的好意!”
“罷了罷了,我也不用你感謝我,我就將真相說出來,還我自己一個清白!”
孟浩淡然的說道,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這是在開玩笑麼?你做了什麼?你打了人家還要人家感謝你,這怎麼可能麼!
還未等一臉黑線的呂不易再度開口,孟浩直接繼續說道:“你修煉的可是鼎陽功?”
“廢話,整個天叢山的人大部分都修煉的鼎陽功,鼎陽功可是三品天級功法之中的佼佼者,明知故問?”
“哎,怪不得一山的人都瘋瘋癲癲……”孟浩歎氣道。
卻不料泰柬聽了這話以後,好像心中被觸碰了什麼痛處,臉色竟然浮現出煞氣,冷聲的喝道:“故弄玄虛!”
……
就連梁宏光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我們在這裏聽你說為什麼,你卻當著人家一宗之主的麵說人家是一山的瘋子,這能有好?
好在孟浩沒有繼續賣關子,而是閉眼間娓娓道來。
“鼎陽功,鼎陽一重天地生,陽在子午分二時,是應如此定心圓氣舍心中雜念……男子練氣女子練血,氣血雙修則事半功倍,氣盛亦血盛,然終需主練一種,氣為導引,血為介質,氣血通則人流通不老,正如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當先令氣圓固。”
孟浩越說,天叢山的四人越驚,泰柬更是指著孟浩顫抖不已,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