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我還能直視小墨墨嗎?
這孩子都快逆天了。
知道了許老師的事情後,我又問了師父關於七妹的事,師父說:“既然她已經回來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瞞著你了。七妹書名施瑾瑜,苗族,曾是天火門中之人,與現在的天火門門主施焱是親戚,至於她的死因,我想由她自己告訴你會比較好。她是你奶奶給你找的陰親,她的陽壽未盡而橫死,與你結成陰親後,你便能用她未盡的陽壽活下去。名義上是為了保你性命,可從另一方麵來說,她本身也是同意這庒婚事的。苗家姑娘性子列,她要不喜歡當然不可能同意。可苗家姑娘也小心眼,我看你之前與幾個女孩關係不錯,讓七妹知道的話,她肯定會不高興。”
師父說的與我了解的差不多,我問師父:“那我這輩子就不能再娶了嗎?”
師父笑了笑:“這世間萬物,皆講求一個緣字,如果你因為她給了你生命而去束縛自己的感情,那也沒有必要。很多東西逆天而生,不一樣好好的麼,總之,一切都要隨你的心。”
這些話我倒是聽明白了,隻是有了莫大的恩情之後,就算想不考慮這點也難。
我本來還想問問我媽的下落,想著之前問了那麼多次都沒有結果,還是放棄了,師父又教了我一些心法,叮囑我每個禮拜必須回來一次,一直到了下午吃完晚飯我才從永昌街裏出來。
剛出永昌街遍被胡嬸叫住了,悄悄的上前來問:“磊磊,不到我店裏買點東西嗎?”
“噢,上次買的多,還有一些,下個星期我再來光顧您的生意。”
“是嘛……”
我看她笑著,手在衣角上不停的搓啊搓啊,便問她:“胡嬸,您可是有什麼事?”
“你這麼問,還真有件事,是這樣的,我兒子班上一個女孩去給人做家教,可遇到了奇怪的事情,那女孩覺得那家人條件挺好的,不想放棄,可心裏又怕,取舍不下。兒子回家在吃飯的時候提起這件事,語氣裏似乎跟那個女同學的關係還不錯,所以我想找個人幫忙看一看……”
我一聽樂了:“胡嬸,你自己不就是個能看這方麵事的人嗎,還用得著找其他人?”
她又笑了:“看你說得,這事我不是不好插手麼。”
我心下疑惑,問:“難道,你在永昌街開店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家裏?”
見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也對,誰沒事就告訴家人這世界到處都不幹淨啊,萬一給家人嚇壞了怎麼辦。
“行,交給我吧,你把那裏的地址告訴我,晚上的時候我過去看看。”
我把事情應下來之後,胡嬸便給了我一個手機號碼,說人家女孩一般是晚上8點過去做家教,到時候聯係她,就說是米皓的朋友就行了。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時還在想米皓這個名字,本來姓米的人就不多,我怎麼能在短短數日內遇到兩個。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準備先去沈超宇家晃一趟就去幫胡嬸解決了這個難題,因為有了師父的話在先,我現在看小墨墨都跟看神似的,他額頭上的兩個角跟著他的身體一起長大了,越看越像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