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想要議論的話,能不能站近一些,你們有這麼怕我嗎?”
遠方的議論紛紛,讓得張嵐聳了聳肩,大聲喊道。
那些堆在遠處議論紛紛的人被張嵐這麼一說,卻是又驚呼著退後了好幾步,生怕張嵐會過去一樣。
見那些人的反應,張嵐也不在意。自己的前身能讓修仙者也如避狼虎,也算是本事了。轉而又對那台上的兩人喊道:“兩位師兄,請繼續比試吧!我還等著向兩位師兄裏麵的勝者挑戰呢!”
“呃……”
那台上的兩人皆是納納的不知該做何反應,最終,還是那海姓弟子率先反應了過來:“那個……經過剛才的比試,師弟發現還是黃師兄的修為更甚一籌,師弟認……”
話音還未落下,那邊那個黃姓師兄已經一個轉身飛退,落到了擂台下方,對著台上的海姓師弟遙遙的拱了拱手。
“勝者,黃鬆!”
那個做栽判的傳功弟子朗聲宣布著,看向那黃鬆的眼中帶上了幾分憐憫之意。
要知道,張嵐每一年都會來這裏參加小比,從他第一次來參加小比之後,仙雲小比就一直被弄的烏煙障氣的,隻要是他的對手,就沒有贏過的。
並不是張嵐的實力大過強大,也不是別人攝於執劍長老的強大不敢跟他打,而是……
這貨實在是讓人沒得打!
第一次參加小比的時候,就把他師傅特地給他煉製的飛劍‘望月’給拿了出來,當時他才將《玄清決》修煉到第一重,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半大孩子。
手中握著望月劍的他,在遇到實力不如他的人時,就會和對方拚功法、拚仙術,可一但對方比他強,哪怕隻是勢均力敵,他也會直接將‘望月’一陣亂揮,以望月之能,就算是在一個剛剛學會修練的人手中,還不能發揮出萬分之一的實力,但也不是區區金丹之下的人能夠對付的。
更何況,張嵐還身著執法仙衣,防禦力也不是那些沒有強大功法和神兵利器的人可以破開的。
跟張嵐打,結果就是,打他打不動,但是他打人卻是一劍就能把人給廢了。
身為修仙者,一分一毫的修為都是靠著自己數十年的積累而來,沒人願意自己的辛苦修練而來的修為因為一個小小的比試被毀了,這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也許有人說,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認輸啊……
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個紈絝之徒,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饒人?要是誰敢認輸,他就會極為嘴賤的對他進行各種言語相激,激得對方不得不上台,一旦上台,下場自然就是被他一陣亂劈,不說那些金丹期不到的弟子了,就算是金丹期的弟子,在張嵐的麵前也隻能自保……
一個金丹期的弟子輸給一個心動期的弟子,說出去還讓人怎麼混!
現在隻剩下黃鬆一人站在台上,那張嵐下一個要挑戰的人已經不言而喻了。
“師兄,請多多指教!”
在那黃鬆麵色難看的時候,張嵐已經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麵前。
“師弟……師弟修為精湛,師兄自認不如,還是……不要比了吧!”
在說這話的時候,黃鬆的麵色越發的難看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張嵐可是就已經能憑著望月劍將金丹期的師兄給打得狼狽而逃。以他的天賦,今年更是已經到了心動期,望月劍的能力更能被他發揮出來。哪怕自己現在的實力比他還要強出兩個境界,恐怕對上他的下場也決不會比去年的那個師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