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繼續過。
三號莊園保持著平靜的生活狀態,沒有一絲變化。
在三號莊園的大門被休整完畢,造到三分之一又被毀去的警戒塔也終於在趕工中被建造起來後,三號莊園的奴隸們繼續開始了日複一日,麻木不仁的勞作。
天氣難得地開始連續晴朗起來,三號莊園的護衛也一個個精神抖擻,賣力地在工作。
一切都沒有變化,就好像管事苟大力在的時候。
在管事處,劉雷現在的居所,自從新任管事劉雷住進去後,除了在一開始的時候出來過幾次巡邏過莊園外,在之後的數天內,管事劉雷一直在管事處二樓沒有出現。
至於一日三餐,日常梳洗,自有奴隸將東西準備妥當,送到管事處一樓後,被守候在樓梯口的騎兵送上前去。
劉雷自此成為了某些人口中的甩手掌櫃。
鐺!鐺!鐺!
一天,三號莊園的警鍾久違地被敲醒,護衛們從莊園四處跑來,神情上帶著惶恐不安,管事處門前,很久沒有出現的劉雷也出現了。
參雜在一隊護衛中,王成也來到了三號莊園的門前。
一夥護衛,個個狼狽不堪,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表情,激動地看著三號莊園戒備的一行人。
“自.....自己人。”一個嘴唇幹涸,麵無血色的護衛艱難地嘶吼一聲,身軀一晃,暈了過去。
劉雷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在四周三號莊園護衛紛紛投過來的詢問目光下,劉雷最終還是擺擺手,示意先收納這批護衛。
狼狽不堪,衣衫佝僂的護衛很快被救治,一些飲用水和食物被送了過來。
在護衛狼吞虎咽,含糊不清的描述中,在場的王成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在三號莊園的前方十幾裏的地方,有一個四號莊園,花紋木莊園,是雷暴下屬的一個靠近潛龍山脈,以木材加工為主的莊園。幾天前,路雲的縱火軍忽然襲擊了莊園,吊死了四號莊園的管事,掠走了莊園儲備的木材,在大批被解放的奴隸簇擁下,揚長而去。
“又是這個混蛋。”
劉雷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轉身離去。他開始指揮奴隸準備一些易攜帶的幹糧,在雷暴本部多年的他深知,沒有任何人惹怒雷暴後還可以安然無恙,他要為即將到來的雷暴追捕隊做一些準備。
當夜,一隻白鴿飛入管事處二樓。
幾天後,一隻部隊緩緩出現在三號莊園門口。
在部隊的最前頭,一頭體型龐大的彎角犀牛,呼哧呼哧地邁步行走。在犀牛寬大的背上,盤坐著一個身軀魁梧的威武大漢。
大漢身披黑色全身重甲,頭戴黑色頭盔,在麵罩下,隱約透露出一對殘暴的雙眼。
兩匹高頭大馬微微落後大漢胯下的彎角犀牛,兩個體型壯碩的騎兵騎著高頭大馬,一人舉著萬人戶雷暴的血口大旗,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柄半人高的巨斧。
在兩個騎兵的後麵,是五排,每排五人的輕甲步兵。每一個輕甲步兵,均是孔武有力,手腳粗大的剛猛大漢。大漢身上,輕甲,護膝,頭盔等帝國輕甲步兵的標準裝備紛紛具備。
五排,二十五人的輕甲步兵持著各類武器軍容整齊地從跟隨在騎兵的身後前進。
這隻部隊的到來,猶如一顆巨石落入平靜的水麵,瞬間在平靜的三號莊園內引起了軒然大波。
“滾開!都滾開!”
舉著血口大旗的騎兵神情凶狠地對擁擠在三號莊園門口的幾個護衛大喊,看到那幾個護衛還是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舉著血口大旗的騎兵氣地發笑。
“一群沒眼貨,雷暴大人下屬,第二千人隊百人將胡褐大人你們都不認識?”
騎兵語氣慷慨,聲調高昂,大聲地報出了這隻部隊的來曆。不過讓這個騎兵失望的是,三號莊園門口的那幾個戒備地護衛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