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隻要散布流言,說公主逃婚,你說到時候夠不夠你家皇帝老子喝一壺的?”戰無極微微一笑。
“可是皇室可以隨便找一個人代替婉兒,甚至可以冒名頂替。”王賢說道。
“假的就是假的,經不起推敲的,我自有辦法將這件事的影響力擴大。”戰無極自信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朝廷對於玄甲軍的事,還真有可能放鬆一點,但是也於事無補啊。”王賢說道。
“這隻是第一步,第二步,你就要籠絡這玄甲軍中的高層將官們。”戰無極說道。
“可是我身無長物,名分不顯,有什麼辦法能夠籠絡他們呢?”王賢苦笑。
“籠絡,不一定要拿自己的動西出去啊,你要借勢,將原本就屬於他們的動西再給他們一次,相信他們會很樂意的。”戰無極笑道。
“怎麼說?”王賢不解。
“很簡單,明天你找齊那些將領,與他們這樣說,保證他們願意聽你的。”戰無極將計劃說了一遍。
王賢越聽眼神越亮,不住的點頭,旁邊王賢的母親也是,不住的點頭,看向戰無極的目光充滿了驚奇。
而那個小丫頭王婉兒,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戰無極,她初聽戰無極的那些計劃,簡直感覺到心寒,但是聽著聽著,卻感覺到這些計劃好偉大,真不知道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子,是怎麼想到這些匪夷所思的計劃的,而且,他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皇宮中將自己和靜姨這兩個大活人救出來了,並且來到了這玄甲軍營中,要知道,外麵可還有十萬禁軍守衛呢,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知不覺,就看得入迷了。
這時候,王賢的母親靜妃突然開始咳嗽,而且臉色突然就蒼白了起來,身軀搖搖欲墜。
“母親!”
“靜姨!”
王賢和王婉兒大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靜妃會突然發病,急忙一人一邊,扶住了靜妃。
戰無極眉頭一皺,上前一把抓起靜妃的手。
“住手,你要幹什麼?”
王賢大怒,畢竟,戰無極這樣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了。
“賢兒,不要放肆,張先生在為我診脈。”靜妃咳嗽了幾聲,費力的說道。
王賢聞言,滿臉尷尬,衝戰無極歉意一笑。
戰無極沒有理會他,專心診脈。
“娘娘,你這是中毒了,而且中毒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戰無極放開靜妃的手,平靜的說道。
“已經離開那個地方了,以後就不要再叫娘娘了,我娘家姓許,不介意的話就叫我許姨或者靜姨吧。”許靜費力的笑了一句,明顯是想轉移話題,然而效果並不明顯。
“母親,張先生說的是真的嗎?”王賢怒聲道。
畢竟,在皇宮中中毒,而且還是中毒日久,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賢兒,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既然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了,就不要再想了。”許靜安慰道。
王賢沒有說話,臉色很陰沉。
“張兄,要是你能幫我一個忙,我願意為奴為仆,伺奉終身。”王賢突然對戰無極下跪道。
“賢兒。”
“賢哥哥。”
王婉兒和許靜大驚,沒想帶王賢會來這一手。
“我不答應。”戰無極很幹脆的拒絕了。
“為什麼?你都不知道我要請求你什麼事情?”王賢怒聲道。
“你是想讓我殺王威吧?”戰無極冷笑。
“你怎麼知道?”王賢愣住了。
“猜的。”
“猜得真準。”王賢喃喃道。
戰無極翻了翻眼睛,這種事情,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顯的很,王威很明顯不待見這對母子,而且從各方麵來說,這王威還算是一位有能力的君主,不可能自己的女人中毒這麼久一點都不知道,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王威,在縱容其他人對這個女人進行迫害,而且,最想這對母子死的人,隻怕也是王威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