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仕來讓人押了黃金枝,便和悟俢一起回了衙門。
留下了幾個衙役詢問四周。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衙門不會有兩個大師,現在多尷尬。
幾個衙役笑了笑:“柳姑娘,我們先辦事去了,你隨便看,有什麼叫我們一聲。”
柳三娘點點頭。
柳三娘走進院子,殘留的血跡提醒著這裏發生過慘案,她的腦海裏麵甚至能夠幻想出這樣的畫麵,可當她釋放出力量想要捕捉殘存下來的記憶時,卻是什麼也沒有。
她受了內傷,動用力量心口牽扯著疼,她和悟俢的力量相差甚遠,她完全不是悟俢的對手。
柳三娘再一次想釋放力量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心,柳三娘回神看著楚硯,楚硯眼眸如墨,他伸手摸了摸柳三娘的頭發:“你累了。”
柳三娘臉色有些蒼白,她難受至極,夢裏的預示,她沒有辦法阻止,她懷疑悟俢,可她卻不能奈他何。
柳三娘張了張口:“楚硯,你怎麼看的。”
對於悟俢,他是怎麼看的,柳三娘覺得她看不懂楚硯,她被悟俢攻擊的時候,是楚硯將她拉回來,不然她會受更重的傷害。
柳三娘還想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楚硯看著柳三娘開口:“他很臭。”
柳三娘沒聽懂,什麼意思。
楚硯捏了捏柳三娘的手心:“我聞見他身上的氣味,從骨子裏麵散發出來的臭味,不管他外相是什麼人,氣味騙不了人。”
柳三娘現在聽懂了,楚硯說的意思是,他聞見了悟俢身上的氣味。
柳三娘覺得這可比她厲害多了,柳三娘忍不住問:“他和案子有關,他是凶手嗎?”
楚硯微微搖頭:“不知。”
這是她的劫,他若插手,隻會變得更糟糕。
楚硯牽著柳三娘朝外走,他蹲下身,嗓音低沉:“上來,我背你回家。”
柳三娘想拒絕,但楚硯牽著她的手用力了幾分,她趴在楚硯的背上,楚硯輕鬆的背起她走出去。
男人背女人,這可稀奇死了。
從雉街村子離開,不少婦人都看見了,議論紛紛。
多是讓男人背沒有道理傷風敗俗什麼的。
但實際上,她們是嫉妒,因為她們沒有被這樣溫柔對待過,所以見了,震驚和嫉妒,同樣的女人,為什麼別人就能遇上如此好看的男人,還這麼溫柔,他的神色很冷,可他的溫柔,都隻給一個人。
柳三娘臉都在埋在楚硯背上的,活了兩輩子,她都沒這麼羞憤過,心中那一顆發芽的種子肆意伸著綠葉,柳三娘都覺得,這一顆種子,遲早要長成參天大樹!
回到城內,柳三娘強烈的要求楚硯放她下來,楚硯放她下來,送她回家,等柳三娘進了院子,要關門的時候,他伸手撐著門,不準柳三娘關門,柳三娘一臉緊張的看著楚硯。
他要做什麼!!!
楚硯眼眸如墨,眼神緊緊的鎖住柳三娘溫聲開口:“你的氣味,是最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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