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收,這麼大的雨還讓我老人家收啊。”楊飛良說。
“不收,你以後別吃飯,這麼懶,你還活著幹什麼,拖累大家。”大媳婦怒斥道。
“我拖累你了,你這個不孝的,我吃你的嗎,我吃我兒子,累死你活該,你沒吃,我吃其他兒子的飯去。”
“有你這樣的爹,也是阿一倒黴啊,也是幾個兒子倒黴,全家人都倒黴。”
“你說誰呢,啊,你這麼不孝,我打死你,還說我長輩的不是了。”楊飛良拿起棍子要過來打大媳婦,這時的天不下雨,但是這個人要打起來。
大媳婦看著這個架勢,也拿起來棍子,也拿了塊石頭,也準備幹架了。楊飛良靠近大媳婦,就是一棍子打過來,棍子不長,也是不怎麼硬,倒是也打到了人,雖然大媳婦已經用棍子阻擋了一下,畢竟力氣不夠,還是被打到,雖然不是很疼,當感到一陣的難受和委屈。
也是拿起棍子反擊,連著石頭也砸了出去,楊飛良不成想,這個反擊居然有個連招,他一閃,一偏,一退,躲過石頭,躲過了棍子,卻被地上的一個小坑給絆到了,一個踉蹌連著退了三步,自己手裏的棍子把自己給戳到了,還好手一偏,沒有戳到眼睛,但是擦破了頭皮,出血了。
楊飛良手一摸額頭,出血了,趕忙往後跑了,口裏念叨著被人打出血了,被不孝的兒媳婦打出血了。
大媳婦看著真的出血了,也楞了一下,自己看著自己還沒有出手呢,石頭也是沒有扔到人的,怎麼就出血了呢。本來想著去看看,但一想剛才還打架,過去的話,老頭倒打一耙就麻煩了,也害怕的,也就站著喊:“你沒事吧?”
“出血了,你說呢,你這個不孝的,等我兒子回來,我告訴我兒子,好好收拾你,你等著,別跑。”楊飛良一隻手拿著棍子,一隻手摸下受傷的地方,看著手上的血,一把又往臉上摸,沾血的手往臉上一抹,那臉上看著就有點嚇人,看起來有點受傷嚴重的樣子了。
隔壁鄰居也過來,看見老頭出血了,也趕忙過來過問是否嚴重,是不是包紮一下等等。
“他沒事,就一點點傷口流血,臉上都是自己抹的,裝可憐,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大媳婦說。
“大媳婦你別說了,你公公受傷總是真的,也是因為你受傷,你還是想去那點止血的東西過來吧。”鄰裏說到。
大房媳婦本想再說的,想想算了,先去給抹點油吧,畢竟是老人,她是晚輩。
因為此事,方圓的幾裏的人都知道了這家從都城搬來的人家。也因為這是,二兒子還找了大兒子媳婦理論了好久,作為後輩怎麼可以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把公公給打了。大房知道原委,也是沉默不語了,畢竟,父親再不好,被自己媳婦打了,總是媳婦不對。自己也不能真的休了媳婦,雖然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是大興皇族,現在不是了啊。
自從國家滅亡後,家裏也不讓提這些事情,也叫大家都忘記自己的身份,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大皇子和二皇子,雖然巴結大昌國權貴,最終也沒有落下什麼好。大皇子家男丁要麼瘋了,要麼就是殘了。二皇子家也是死的死傷的傷。據說是因為他們會時常跟人提起皇族身份的事情,還有當年聯軍許下承諾。三皇子也怕自己家有事情,才借故離開嚴城,楊飛良本來都不想離開嚴城的,是因為賈氏堅持,說是到小城買點房子和田產可以生活的更好些。
楊飛良的好吃懶做一出名,也隻字未提家族的曾經榮耀之事,這一脈反倒成了大昌國新國柱東方魚最放心的一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