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逸,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蘇寒漠心驚肉跳地問。
南宮俊逸不說話,將她一把推倒,她手裏的手機被打落在了地上,光亮照著外麵的雪堆,他們的身子在暗影裏,有一種鬼影幢幢的恐怖感。
他兩手在她身上胡亂扯,扯衣服,扯褲子,像發了瘋一樣。
蘇寒漠一邊掙紮,一邊驚慌地喊:“南宮俊逸,你幹什麼?”
南宮俊逸充耳不聞,隻大力撕扯她的褲子。
蘇寒漠拚命掙紮著滾開,喊叫:“南宮俊逸!你放開我!我生氣了!”
這時候的南宮俊逸就像著了魔一般,蘇寒漠的掙紮不僅不能阻止他,還讓他的動作更加粗暴。
他抓住蘇寒漠拖過來,卻不知道抓在她受了傷的左肩膀上。
蘇寒漠覺得左肩膀就像被他生生扯斷了一般,她痛得大叫一聲,兩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南宮俊逸的力道之大,蘇寒漠就算沒受傷也承受不住,何況他抓住的是她摔傷了的肩膀。
蘇寒漠醒來的時候,感到某個東西正在她的體內進出,上方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她清晰地感到了身上各處傳來的疼痛,頭部,肩膀,現在是下麵。
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一次又一次,不斷深深地向她俯衝下來。
她被他釘死在了地上,左肩的劇痛讓她無法動彈,她隻能忍受著這異樣的疼痛,由他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
手機的光已經滅了,說明電量耗盡了,黑暗中看不清唐他的臉,蘇寒漠不知道現在他的眼睛是睜著的還是閉著的,也不知道他的神智是清醒的還是迷糊的。
她希望他是清醒的,如果他是清醒的,就應該知道她不是夏霏,而是夏霏的妹妹。
但是,如果他是迷糊的,那他就又一次把她當成了她姐姐!
她的記憶回到了很久以前,那個夜晚,她因為被下了藥,也被他這樣占有過。
事後,他卻告訴她,他想睡的人根本不是她!
那他現在又知不知道,在這冰天雪地裏被他第二次強行合體的人,仍然不是他喜歡著的那個女人?
他的強勢穿插,讓她痛不可當,她終於知道,為什麼第一次的時候她會做那樣的夢。
在那個夢裏,她痛得大喊大叫,原來那不是夢,就是他這樣的攻擊讓她受了傷!
可悲的是,那一次她因為被下了藥所以無力掙紮,今天卻又因為受了傷仍然無法掙紮!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俊逸終於停了下來,嘴裏吐出兩個字:“雲……兒……”
他從她身上翻過去,往地上一躺,沒動靜了。
蘇寒漠仍然呆呆地躺在那裏,過了一會兒,眼淚汩汩地流出來,她哭得泣不成聲!
躺在你身下的明明是我,為什麼你喊的卻是姐姐的名字?
為什麼?為什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蘇寒漠對南宮俊逸有了不一樣的情感,她知道這就是愛。
如果不愛他,她不會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
如果不愛他,她不會用嘴為他療那裏的傷。
如果不愛他,她不會整天跟他抬杠鬥嘴,在他麵前把她小女兒的姿態展現得那麼充分!
可是,他的心裏隻有姐姐夏霏,她這個“小蝶”從沒有進入過他的內心!
為什麼你愛姐姐愛得那麼深,卻不能分給我一點點?
哭了一會兒,她感到冷起來,坐起來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她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繼續哭。
穿好衣褲,她轉頭看見南宮俊逸就那樣躺著,褲子還在傷口以下,她又幫他拉上來。
南宮俊逸的臉上有許多密密的汗珠,看來,他剛才出力的時候累得出了一身大汗。
蘇寒漠失神地想,他既然出了汗,他的燒應該退了,他也就沒事了,她也應該走了。
她要出去找人來救他。
蘇寒漠檢查了南宮俊逸的槍沒有問題,把從大衛那裏繳獲的槍也留給他,然後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搭在南宮俊逸的身上,她身上隻剩一件撕得極短的內衣。
她拿好自己的槍,慢慢往外麵走去。
走了很久,她來到了昨天南宮俊逸帶她滾下來的那個洞口,抬頭望了望,在這個角度看去,那洞很高,她是爬不上去的了。
她繼續往前走,腳踩在冰渣子上,哢嚓哢嚓地響。
她不敢走得太快,怕摔倒,如果再摔一跤,她的左胳膊會傷得更嚴重。
走了一個多小時後,她感到頭暈起來,隻得停下來歇息。
她深知,自己現在萬萬不能暈倒,否則自己有危險不說,也沒法找人來救南宮俊逸了。
所以她必須強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腳一停下,四周就非常安靜了,她看著蒼茫的雪山,想,還有多久能走出去呢?
歇了好一會兒,她抬腳繼續往前走。
隻是這一次沒走多久她就不行了,眼睛不斷發黑,身子搖搖欲墜,隨時都有栽倒在地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