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眼狼說:“喜歡不是用嘴說,而是用行動表現,我現在的行動,你還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感情?”
“我看不出來。”蒙德利亞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
“那是因為,”電眼狼邪魅一笑:“我還沒有付諸行動!”
他將身子一抬,對準她狠狠貫穿下去,蒙德利亞大叫了一聲。
很久未碰男人的蒙德利亞如大地久旱逢甘霖一樣,饑渴的身體迫切需要來自男人的撫慰,電眼狼在這方麵又是高手,兩個人當真如幹柴遇到了烈火一般,開始熊熊燃燒。
車劇烈的顛簸起來……
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會有第二次,電眼狼很會調-情,能切實解決蒙德利亞的身體需要。
蒙德利亞從他這裏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所以隻要他在電話裏稍微說一些甜言蜜語,她就乖乖跟他走了。
這兩個人雖然不斷玩車震,卻極為隱蔽,蒙德利亞不敢讓唐以莫知道,尤其怕老板知道,怕老板要了她的命。
電眼狼也是個情場浪子,隻想和蒙德利亞玩玩,並不想因為她而影響他在天佑公司的形象,他現在是天佑的副總,這形象自然得注意。
他們幽會隻在車上,不開房,更不到對方的住處,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所以這兩個人從不一起吃飯,不一起看電影、逛街,也不送對方禮物。
可以說,他們見麵的唯一目的,就是上床!
每次做完後,電眼狼就把她送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放下來,她再另外打車回去。
電眼狼不送禮物,蒙德利亞並不生氣,她和電眼狼的目的一樣,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為了解決身體本能。
她輕鬆自如地在兩個男人之間遊走,花著唐以莫的錢,在電眼狼身下承歡。
不過有電眼狼慰藉蒙德利亞的身體,她對唐以莫倒沒有以前那樣粘得緊了。
Y國一座豪華的大廳內。
達不列居中而坐,左麵站著軍師,右麵站著老板,三個人仍然戴著麵具。
說了一些W組織的情況後,達不列將話鋒一轉,問:“布朗。戴雷在Z國的情況如何?”
軍師和老板對視了一下,軍師回答:“他和他妻子夏霏走得很近。”
達不列皺皺眉:“怎麼個近法?”
軍師說:“夏霏在追求他,每天給他送花,送各種禮物,還到他家裏幫他做家務,她似乎不知道她追求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達不列沉聲問:“戴雷有什麼表現?”
“戴雷和她若即若離,”軍師補充:“他在夏霏和他的秘書之間搖擺,一人約會一天,搞不懂他到底喜歡誰。”
達不列看向老板:“你怎麼看?”
老板說:“戴雷不會喜歡夏霏,他喜歡的是蒙德利亞。”
“蒙德利亞?”
老板解釋:“蒙德利亞是一年前進入組織的,我派她跟在戴雷身邊,現在是戴雷的秘書。”
達不列想起來了:“露易絲出事的時候,就是她為戴雷作證?”
“是的。”
“她可靠嗎?”
老板說:“絕對可靠,她的命是我救回來的,除了效忠組織,她沒有別的路可走。”
達不列點點頭,起身沉思著在屋裏走來走去,軍師和老板都看著他。
老板能猜到達不列在想什麼,他不知道自己把蒙德利亞拋出來有沒有做錯。
但他也知道,就算他不說,達不列也能查出他和蒙德利亞的關係。
他拋出蒙德利亞,表麵上看來對他不利,但他了解達不列這個人,他如果不主動拋出蒙德利亞,達不列會懷疑他,而他拋出來了,達不列反而不會懷疑他了。
所以他這樣做其實是把達不列的猜忌引到了布朗。戴雷身上,隻要達不列對戴雷失去信任,他們就會發生內訌,那老板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此刻的達不列對唐以莫果然加重了懷疑。
露易絲的死,唐以莫的嫌疑很大,能為他作證的隻有蒙德利亞。
蒙德利亞又是老板的人,達不列思忖:難道是老板指使蒙德利亞和戴雷殺了露易絲?
他想起露易絲死後,他和布朗。戴雷談話,戴雷說,殺露易絲的人可能來自兩個方麵,一個是和W組織爭地盤的其他黑道組織,另一個是W組織內部的人。
戴雷這話,是暗示有人為了和達不列爭權奪利而除掉了露易絲。
達不列原本有些相信戴雷的話,還懷疑到了老板身上,因為他已經查出蒙德利亞是老板的人。
但現在老板主動說蒙德利亞是他的人,又讓達不列疑惑起來,難道戴雷才真的是殺死露易絲的凶手?
達不列的腦海裏勾勒出一副畫麵:戴雷把鑰匙交給一個神秘人,他開車去見老板,蒙德利亞碰巧來找他,於是跟在後麵,自然發現他沒有作案時間。
但拿了他鑰匙的神秘人卻在這個時候開門進去殺死了露易絲,並故意從後窗逃走,讓蒙德利亞以為真的有人從窗外逃走了,從而為戴雷作證,證明他不在現場。
如果這個論斷成立,那布朗。戴雷在他麵前說那些話,就成了故意在W組織高層之間製造矛盾了!
但他的推斷正不正確呢?
戴雷殺露易絲的動機又是什麼?
他耳邊回響起老板的話:“戴雷不會喜歡夏霏,他喜歡的是蒙德利亞。”
如果是這樣,那戴雷是為情而殺露易絲了?
老板和布朗。戴雷,他應該相信誰?
過了一會兒,達不列停下來,說:“繼續監視布朗。戴雷的行動,不放過任何疑點。”
“是!”軍師和老板一起答應。
老板暗中舒了口氣,他感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
星期五了,陽小婕又想起去祭拜她父母的事情,她弄了一頓很豐盛的晚餐,計劃吃飯的時候問問南宮俊飛,南山公墓在哪裏,如果不遠的話,吃完飯就過去看看。
南宮俊飛一跨進門,陽小婕就喊:“老公,快洗手吃飯了,飯菜都好了。”
“好。”
吃了一會兒飯,陽小婕開口問:“老公,南山公墓在哪裏?”
南宮俊飛的心又沉了,雖然陽小婕是一片孝心,可他就是不想讓她去祭拜陽北聲。
“這裏距離南山公墓有點遠。”
“有點遠啊,”陽小婕嘰嘰喳喳地說:“我還以為不遠,那我們吃了飯就可以去看看我爸爸媽媽的墓,我都回來這麼久了,還沒有去看過。既然有點遠,那我們明天去好不好?明天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