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西給劉晨若發完短信就一直心不在焉地等消息。心裏一點信心都沒有,自從上回那事發生之後,若若雖然沒有大哭大鬧要他償命之類的,但冷淡疏離的不要太明顯了==

過了這麼久了,都快一個月了,怎麼說也該原諒他了吧!

鬱悶的是,又不是他不想負責,他巴不得立馬負責地娶了她。隻可惜別說嫁給他了,就是男朋友這個身份他都很難爭取到。

無聊地刷新著手機頁麵,徐傑西一手撐著下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眼皮子有些打架的趨勢。但並不影響他為等劉晨若,愣是能堅持著一邊流著眼淚打哈欠犯困,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屏幕。

沒過一會兒,劉晨若的短信就回過來了,一個字,好。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但是對於徐傑西而言,一個字比沒有好,更何況還是答應出來的“好”字。

“許秘書你進來一下。”徐傑西拍了拍臉,笑容微收,拿起電話,對辦公室外的秘書說道。

許秘書很快就進來了,一絲不苟的職場女性,一看就是很認真刻板的性子,這也是徐傑西為了向劉晨若表明自己堅貞不屈(噗)的一方麵。堅決不讓辦公室奸情有發生的可能。

許秘書扶了扶黑色的眼鏡,頭發一絲不苟地梳到腦後紮成馬尾,她今年其實也才28歲,但打扮得總像是三十多的樣子。

“徐副總。”她目不斜視,眼神平靜無瀾,聲音低沉。

徐傑西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麵,漫不經心地問,“幫我訂一束藍色妖姬,對了,讓你訂的西餐廳訂好了嗎?”

許秘書嚴謹的臉上帶了一絲可有可無的無奈,但作為合格的秘書,對於上司的命令,她並沒有質疑,一板一眼地答,“好的,訂好了。”

徐傑西聞言淡淡地“嗯”了聲,其實他在朋友和劉晨若麵前是有些吊兒郎當不正經,但在下屬和外人麵前,漫不經心中總是到帶著一股不可接近的傲慢和冷淡。

自然,劉晨若是沒有這個機會見到這一麵。不過她有沒有見過他對別人的態度,就另說了。

“下午的會議和總裁說聲,我不去了,至於高總那邊的應酬,你叫吳總監和他的秘書去。”徐傑西收回手,雙手交握,身子坐得筆直,臉上帶著不羈之色,仿佛在說“啊,我突然不想去了你都給我推了吧”。

許秘書有些泄氣,一開始她是不屑於在徐傑西這種公子哥手下做事的,因為她覺得徐傑西無非是靠著家裏和總裁才進了宋氏,不過是一個掛名的副總,不會做什麼實事。

但漸漸的,她發現,這個紈絝子弟的確是看起來不學無術,她在他手下也的確做得最多的就是給他訂餐廳訂門票,買花。不過,這些都隻給一個女人。隻有她知道,徐副總不著調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顆癡心絕對的心。

還有就是公司很多業務,很多不能避免的應酬,她看著他遊刃有餘地解決,是公司當之無愧的外交官。

應酬難免會有一些鶯鶯燕燕,但這位公子哥總是笑著一一敬謝不敏。以至於次數多了,外頭都傳他是gay,和同樣太潔身自好的總裁是那種關係。不過她知道,總裁是真的潔身自好不喜歡那種應酬。而這位公子哥,卻是為了在日本留學的青梅,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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