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因為你不知道麵對什麼,恐懼是因為你實力不夠。
鼠夜小心翼翼的退了回來,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去作死,本來他是想上山看一下的,可這些保鏢也太變態了。鼠夜覺得他有必要將夜秋白訓練的比這些人恐怖幾十倍,因為他要帶夜秋白所去的那個地方太過恐怖。不過去那個地方的前提是找到燕正的屍體,可惜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燕正早也被人占了軀體,而且還何燕京三大世家的白家有很大的聯係。
夜深,夢依舊。
李小飛遲遲沒等來回複,終於困意戰勝了殺意。此時的何心荷也睡去了,可她折的那個紙鶴卻消失了。說起紙鶴夜秋白好像忘了白無常送給了他一隻很恐怖的紙鶴。隻有白無常知道,他在落雨村周邊時一方麵是因為禁忌,一方麵是因為那個紙鶴的恐怖實力。
禁忌可以打破,可實力卻不會被打敗,因為實力隨心而動。
眾人皆眠,唯我獨醒。
夜秋白睜開眼睛有掃視了一遍,他現在終於可以確定沒人看著他了,可鼠夜卻遲遲沒回來,他有點擔心了。
深夜來襲,夜秋白本該有困意,可惜,淪為別人的階下囚有怎麼可能安穩入睡那。
夜秋白試著掙紮了一下,繩子很緊很緊。雙腿被牢牢捆在樹上,手還被反綁在身後,更可恨的是還有一根大繩子將他的身軀也牢牢捆在樹上。
夜秋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白無才還在他手裏逍遙那,隻要叫他出來那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正當夜秋白要叫白無才之時,他身後傳來了動靜不多時他感覺到繩子鬆了。
鼠夜別解繩子邊說道:“快,我們快逃。”
夜秋白小聲問道:“鼠爺,你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秋夜說道:“什麼也別說,我們趕緊逃。”
夜秋白說道:“可是那些人怎麼辦。”
鼠夜說道:“別廢話了,跟緊我,那些家夥自身不保不會管我們的。”
夜秋白說道:“自生不保。”
好吧?他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可鼠夜卻看了一眼山上一臉的驚恐。鼠夜知曉很多存在,那是因為他曾讀過本無上筆記,大到天地五君小到人間螞蟻,那筆記中曾偶爾提過一件事。
嬰霧為族,其聲如哭,其狀如霧,無孔不入是為霧,霧連命理是為嬰,天地異類是為上三族。遇之避讓,可避一命。
當鼠夜聽到山上傳來那微弱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雖然不能確定那就是嬰霧,可鼠夜卻還是不敢在冒險。天地間的異族,而且還是上三族,怎麼可能惹那。
夜秋白想不明白鼠夜說的話,可是要逃怎麼也要拿幾件東西嘛。夜秋白開始翻起被那些人隨意丟在地上的裝備,可這麼一翻卻也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比如隱藏在食品袋裏的手雷啊,還有狙擊手,機關槍,手槍,還有一特質的匕首什麼的,都是特殊手法隱藏的本來夜秋白是發現不了的,可誰叫他倒黴那。
鼠夜走了過去說道:“這些是什麼玩意。”
夜秋白有點顫抖的說道:“能要命的東西,走走。”
夜秋白覺得鼠夜是正確的,什麼以不變應萬變,關鍵就看機會,帶著這麼多軍火上山而且還是經過特殊偽裝隱藏,在夜秋白映像之中唯有軍隊才能弄到這麼多武器,而且必須要權限很大的人點頭才行。
夜秋白在京都怎麼也算是個官二代的,就算不是可他的一些朋友是啊!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燕京最大行政高官也是沒權限弄到這麼多武器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些人不是保鏢那麼簡單,要麼是奉了誰的命令來這裏執行任務,要麼就是這五個子弟之中有一個地位特殊的存在。
不管是哪種原因,以現在的夜秋白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夜秋白跟著鼠夜快速的往山下離去,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條小路,可夜秋白看到眼前的一切之時嚇的趴在地上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