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白惡狠狠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退之,一犯在犯我必滅之。不管是咒師也好,瘟疫也罷,我勢必查清一切。”
每個人都有底線,如果真如鼠夜所說這裏一切是咒師所為,那夜秋白一定會不死不休,可如果是比咒師更加可怕的存在,夜秋白有該何去何從。
鼠夜說道:“不論結果如何,別忘了我還在。”
夜秋白沒說話隻是身體顫抖了一下,人生幾何,男人之間的對話其實不用說的那麼明白,一個眼神,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足矣。
一柱香左右,他們看到了一座小橋,橋下一如既往的是那冒著黑氣而村落就位於小橋之後。
陌上北山,燕京六山北山的大本營,其實很多人都誤解了北山的意思,因為這裏發生活災難所以很多人對這裏有敬有怕,所以同行人們才說陌上北山的。
山如其名,陌家寨上麵就是北山,一座很普通的山,以前的山上開滿了迷人的杜鵑花,如今一切都不負存在。
夜秋白一步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便要停頓一下,不是路太難走而是心很痛。三年前,每當他來到這裏時村裏會有很多小孩在河裏遊泳,在橋上嘻鬧,當看見他來時會很開心的拉著他的手到處玩耍。
夜秋白終於走到了橋邊,本是幾分鍾的路程硬是走了半小時,夜秋白撫摸著那座簡單的吊橋。
一座由兩根鐵鏈一些麻繩一些木板組成的橋。橋雖簡陋,可承載了太多太多的回憶。隻怨蒼天變了心,天意弄人啊!
夜秋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無論怎麼冷靜那淚中的淚水始終抑製不住。
鼠夜說道:“別哭,天災也好,詛咒也罷,我不允許你懦弱。”
夜秋白哽咽的說道:“我沒哭,隻是沙子迷了眼睛。”
多麼扯蛋的理由,可總需要一個理由去掩飾自己的悲痛,因為有時沒人會知道你為何哭泣,更不會有人在乎你為何哭泣。
鼠夜說道:“那走吧。”
“嗯”
夜秋白應了一聲終於踏上了厚實的木板之上,雖然幾年沒人打理這座橋了,可橋依舊結實。
俗語常說東桃西李,就是說在東麵種上一些桃樹,能夠起到旺運的做用。
橋前桃樹樹下河,路出東方紫氣來。
陌家寨的門相位於東麵,雖說早上太陽升起時會有一些煞氣出現,可陌家寨的人很聰明,在門前種上了桃樹既可以擋煞有能助運旺盛。
可惜,如今的桃樹林卻如之前所看到的一樣全部枯萎,夜秋白慢慢的走在路上,周圍靜的可怕。
大概半柱香之後,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個石碑,石碑上寫著陌家寨三個字。
鼠夜說道:“陌家寨,小白難道這裏的人是姓陌嘛。”
夜秋白說道:“不是,這裏的人好像姓金的比較多。”
鼠夜說道:“金嘛。”
火生土,土生木,木生火,木生金,金生水。五行相生相克,如果太陽代表火,那桃樹就是木,村裏人的姓就是金這個村子是以五行相生相克而存在的。
夜秋白說道:“鼠爺,我們上去了。”
鼠夜從思緒之中回來說道:“嗯,好。”
村落分左右兩例,黑白有序,中間有一條延綿向上的石階路而北山大本營正是在路的盡頭出。
夜秋白和鼠夜一階一階向上攀登,鼠夜回頭一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一種陣法叫陰陽五全陣,此陣唯有一個效用,那就是防禦,看來鼠夜之前想的或許錯了。
石階很長,可夜秋白卻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實在是叫鼠夜倍感疑惑。
幾分鍾後,一人一鼠終於到達了石階的盡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位於石階路中間,高達三米的一個石碑,碑上寫著燕雨北山。
其字勢氣磅礴,讓人心生敬畏。雖說其字如此,可那石碑卻莫名的有些裂痕,而且像是從石頭內部被人破開一般。
“嘭”的一聲。
夜秋白跪在石碑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一切心酸苦難皆有響頭而去,留下的隻有那堅定不移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