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下令,她不敢不聽,隻好皺著眉頭帶著十幾個人退了下去。
風辰控製著歐陽晨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收起了血魔眼。
歐陽晨全身頓時變得癱軟起來,跌坐在地上,昏厥過去。過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了自己跟前隻站著風辰一人。
她頓時大驚失色,再一看,身邊四下無人,自己癱坐在地上,立即下意識的捂住胸口,急聲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風辰微笑道:“公主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想必你的岩姐姐也向你訴說了我的可惡之處,對吧?我在你心裏一定是個罪大惡極之人,是嗎?”
“難道不是嗎?”歐陽晨盯著風辰反問道。
風辰冷笑道:“這些都隻不過是那呂岩誣賴於我而已,我如果真是那麼罪大惡極之人,當初又為何救你?”
“還不是為了金銀富貴、榮華生活!”歐陽晨冷聲道。
風辰淡笑一聲:“榮華富貴?你以為我在乎那些東西嗎?在皇宮這麼多日子裏麵,我除了得到一個侍衛的頭銜,我還得到什麼了?就連城外難民來襲,也是我們四人出錢出力,救濟難民,你們又做了些什麼?現在僅憑呂岩一麵之詞,你們就要對我們四人趕盡殺絕,這天下王法何在?公理何在?”
歐陽晨頓時被說得啞口無言,風辰一直以來在皇宮之中確實不曾得到什麼好處,就算是一個銅幣,他都沒有拿過,甚至連那間安排給他的房子,都沒有住過幾天,成天在外麵過夜。
歐陽晨理屈,低聲道:“那……你現在將我綁來是什麼意思?”
風辰哈哈一笑,道:“將你綁來?我什麼時候捆綁你了?再說這裏是皇宮,我如果要綁架你,會在這裏跟你交談嗎?”
歐陽晨急聲道:“那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趕緊說,說完我要趕緊回去呢!”
風辰道:“我要說的東西你可能聽不懂,你並非修真界中人,所以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你隻需要將這封信帶給你的父皇,他看了之後,事情自然明了,到時候就會還我一個公道。”
風辰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白麵封皮的信書交到了歐陽晨的手上,道:“到時候,你父皇看了這封信,你就知道誰是正義,誰是邪惡!”
歐陽晨拿過信盯了一會兒,信紙上沒有署名,歐陽晨想要拆開信封看看,卻礙於風辰在跟前,她隻得說道:“你放心好了,這封信我會帶給父皇的,現在,你能放我走了嗎?”
“我一直也沒強留你啊,這裏是皇宮,你比我熟悉,慢走不送。”風辰沉聲道。
歐陽晨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趕緊的衝望月宮的地方跑了過去,此時日頭剛起,還是清晨時分,歐陽炎正在上朝,歐陽晨不便前去打擾,便一路回到了望月宮中。
來到望月宮中,宮女一見公主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頓時嚇了一跳,感激上前問道:“公主,何事如此驚慌?您沒事吧?”
歐陽晨眉頭皺起,冷聲說道:“有人潛入宮中,剛才將我擄走了,現在估計已經開始逃竄了,你們快些叫侍衛搜捕他!”
宮女立即吩咐下去,就近的侍衛立即集結了過來,宮女擔憂的問道:“公主,那刺客沒對您做什麼吧?”
“沒有,快些將他抓回來吧!”
歐陽晨說完之後便返回了望月宮內,閨房之中,她拿出火折子直接將那封信給燒了,看著烈火中化成灰燼的信紙,歐陽晨皺著眉頭說道:“對不起了,為了我的岩姐姐,隻能夠犧牲你們了,畢竟我跟你們的交情不深,可是岩姐姐卻如同我的親姐姐。如果查出來真是岩姐姐冤枉你們,那麼岩姐姐的名聲就掃地了,我不能這麼做。”
風辰看著歐陽晨走遠之後,便打算溜出皇宮,卻正巧碰到巡邏的護衛,隻好暫時隱藏在假山花叢之後,靜等護衛巡防之後再走。
可是那十幾個護衛竟然看四周無人,便偷偷坐下休息起來了,互相之間聊起天來,風辰暗中氣的直跺腳,想要另尋個出路,卻隻見四周光禿禿的,沒有任何遮擋物,那十幾個護衛距離不過十幾丈,而且正麵對著自己,若是強行潛出,必定會被發現。
萬般無奈之下,風辰隻得藏在假山後麵靜靜等待這幾個護衛趕緊離去。
忽然,遠處一宮女急急忙忙跑了過來,那些護衛一見有人走了過來,趕緊站起身來整理隊形,然後裝模作樣的走了過去,卻忽然聽到身後宮女呼喚:“喂,你們等等。”
護衛們一愣,還以為自己偷偷休息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心中正七上八下呢,那宮女跑了過來,手叉在腰間,彎著腰喘著粗氣說道:“你們……你們趕緊四處搜捕,有刺客進入了宮內,剛才公主險些遭遇不測,若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每人十顆腦袋也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護衛一聽,頓時沒嚇得魂飛魄散,不用說以後了,就現在,公主遭到了刺客的侵擾,恐怕他們就已經脫不了幹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