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過早飯,香湘又帶領眾人參觀神獸山另一半草原。在這裏可以觀賞到更多的珍禽,香湘孜孜不倦的為眾人介紹著它們的名字,譬如有金頂犛牛、四角羚羊、碧雪赤足雁等等稀有貴種。在這些靈獸的周身都縈繞著一層朦朧的靈氣,使人一眼便可識別它們不凡的氣質。雖說隻是些常見的禽獸,可眾人還是不敢招惹,所到之處都避之甚遠,生怕它們使出什麼怪法子來。
香湘引路在前,依是那一身好似沒穿一樣的服飾,較比之前不同的是,她手裏多了一把長弓。要說這把弓,十分之長,約有六尺左右,火紅的顏色遍及全身,弓弰和弓弣尤其濃重,就好似被火吞噬、燒鑄而成。與凡間弓箭不同的是,它有三個弦,分本處於不同的位置,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指。它打造的極其精致,外形奇特,甚是完美,想必定非凡間俗物!
林少靈看著好奇,便發問道:“唉?香湘姑娘,你這把弓好生漂亮呀!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嗎?”
香湘看了看手中的弓箭,頷首笑答:“嗯!這是娘留給我做防身的武器,據娘說,這是一把神界神器,名叫赤炎神弓!”
“赤炎神弓?”亦不是眾人孤陋寡聞,這神界的兵器凡人怎會了解。不過看它製造奇異,想來也不同凡常。香湘輕聲應答,接著又說:“這把赤炎弓娘親十分珍惜,但究竟是什麼來曆,我就不知道了。”
前方突然發來一陣野獸的狂嘶長嘯,舉目望去,隻見不遠處的羚羊群灰土彌漫,煙塵繚繞,仔細一瞧,竟然是羊群之間發生了不和,兩頭羚羊正在用頭上的羊角互相頂撞,左邊的那隻體型略小顯然不敵對方,氣勢明顯漸衰。香湘眉頭微蹙,抬起赤炎弓,對準方向,拉起距離弓弣最近的第一層弦。眾人好奇,她手無箭矢,又何能發箭?豈知,這便是神功的精妙之處。她把弦拉滿,手指陡然鬆開,且見一道火光疾速衝去,僅在彈指之間,已然射中了那隻強壯的四角羚羊。那羚羊撲騰一下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灘塵土。香湘趕去,眾羊群嚇得散了開去,那隻大羚羊勉強的爬起身,隨眾散去了。
她走到那隻體型較小的羚羊前,放下赤炎弓,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和臉頰,隨後又替它檢查傷勢。那羚羊雖說體型較小,但在眾人麵前卻已龐然,玄天樂不敢靠前,隻站在香湘的背後,問道:“它怎麼了?剛剛它們為什麼要打架呢?”香湘不曾歇手:“我也不清楚,這邊我也隻是偶爾來看一下,並不經常。幾個月前我就發現它們有些不正常,脾氣突然變得十分暴戾。這隻幼羊才剛一百歲,它的父親是羊群的頭領,但在不久前病死了。可能是別的羚羊不喜歡他吧!”她吐了一大口吐沫,塗抹在那幼羊的傷口上,正如昨晚幫助玄天樂治好指頭上的燙傷一樣。
“咦?原來動物之間也會打架的哇!我還以為隻有我們人類才會互相掐架,發生口角呢!嗬嗬,真有趣!”筱曉見識不深,不懂得世間常道,便也不足為怪。隻不過她這一席話卻道出了多少世人無法解釋清楚的真理。香湘替它用唾液敷好了傷口,拍了拍它的身子,它衝著香湘深情的的“咩”了一聲,緩緩離去了。林少靈一直好奇她的赤炎弓,趁她不注意本想拾起來看看,誰知剛一觸碰,便感覺無比炙燙,他陡然收手,輕嘶了一聲。幸虧林少靈反應夠快,這才未被燙傷,不過那赤炎弓的溫度絕非小可!香湘見了,略有些歉疚的說:“忘了告訴你們了,這把赤炎弓是由太陽烈火打造而成,本體內存有巨大的熱量,一般人是摸不得的!”
“那你又怎能摸得?”
“是呀,是呀!還有那個火麒麟,你怎麼敢肆無忌憚的撫摸它身上的火而不被傷著呢?”筱曉也問。對於這個問題,香湘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回答,她也隻知道自己水火不侵,其餘的她母親也沒再與她多講。這讓眾人怪詫,莫非她不是凡人,而也是這神獸山中的神獸?大家心裏猜疑,或許那收養她的金翅鳳凰就是她的親生母親!但這個論點尚未得到證實,當前也隻不過存放在眾人心中罷了。
香湘在眾目驚訝之下拾起了赤炎神弓,為眾人講道:“這把赤炎弓分有三種不同類型的傷害程度和攻擊,分別在於這三根弓弦上。最裏麵的,也就是攻擊較弱的叫做炙炎,第二層攻擊叫做烈焰,第三層攻擊叫做赤炎。”隻見剛才那第一層炙炎攻擊威力就已經十分強大了,倘若使出後兩階攻擊,必能驚天攝地!
再往前行又是一片青山秀水,這兒是香湘撫養白雕的所棲之地。白雕見到主人,十分高興,盡皆在眾人頭上盤旋不休。白雕低飛的架勢確實驚人,一掠而過,帶來一卷難阻的強風,各人心生畏怯,都貓著腰,生怕被這股風卷走。香湘笑個不停,好似見到了親人一般,招呼著它們降落,誰知它們隻在頭上盤桓,偏不降落,眾人皆詫。
“唉?它們怎麼少了一隻?之前不是五隻的麼?”
南宮飛燕一句話頓時引起大家的注意,果然,不仔細看還真沒發現到這一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