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妖圭進這片園子,躬身施禮,麵帶敬『色』,此地一些教主與活化石準備了一桌酒宴,請葉凡幾人前去。
到了現在,天下教主也都需葉凡客客氣氣,無比小心對待,生怕惹翻這尊殺神,連太古王族都敢砍,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四大天女在之一的吳菲也被邀,請他去奏上一古曲,她是這種場合的仙葩,可謂宴會增『色』不少。
至於陳元、柳雲傑、孔靈華,謝思遠等人則無緣,其他幾位南嶺明珠也難有這等榮耀入內。
這是一片冬雪園,鵝『毛』大雪紛飛,在四季如春的南嶺能夠見到這等景象自然是人力所為。 遮天784
梅香自苦寒中來,迎風傲綻,皚皚白雪遍地,冷冽空氣迎麵撲至,幾座亭台中都有玉桌,擺滿珍肴佳釀。
能夠在此落座的都是南嶺巨妖,或者人族教主級人物,不然根本沒有落座的地方。
十幾年過去後,葉凡的地位大不相同了,這裏有的人早年曾要瑤池螓桃會上見過,以南嶺妖主的身份出現,那時他隻能遠觀。
而今,卻已平起平坐,讓他一陣感慨,昔年不少人追殺他,現在卻莫不避退,少有人敢正麵對他出手了。
“身在『亂』世,能見人族聖體成長起來,當是一大幸事。遙想遠古,每有大成聖體出,必是平動『亂』,寧天下,保乾坤,讓我輩敬仰,心中感懷與敬佩。”
“是啊,遠古大地,數次爆黑暗動『亂』,人族大成聖體每次都於『亂』世中降生,力挽狂瀾,還天下太平,無戰到聖血流盡,馬革裹屍,英雄氣蓋世!”
有人慨歎,像是自真心,語帶傷感。
說起遠古時的征戰,人們都不得不心中悚然,每戰必是血流成河,屍骨成山,連大成屍體都有戰死之時,可想而知多麼的慘烈。
葉凡心中默然,那個時代,生命禁區動『亂』,域外神靈侵入,稱得上多災多難,也正是那個時候,才能有大帝誕生,證道人世間,平定一切禍『亂』。
而今,更是一個千古未有之大世,沉睡的太古萬族都將覺醒,若是再惹出幾大生命禁區中的存在,光想想就讓人頭皮麻。
葉凡不會忘記,大成聖體血染山壁,晚年被殺死在聖崖上,鮮血染紅了整座巨山。
那種慘烈,那種大敵,那樣的大戰,真是無法想象,人族大成聖體都隻能黯然而逝,裹屍入土,埋下一世的無敵、卻最終敗亡的淒涼。
遠古大戰,慘烈驚天,不少古籍都有記載,大成聖體的故人、親友都曾戰死,連他都不能護其周全,隻能以聖血喂下,幫助續命。
“又到了那樣的年代了嗎?”葉凡自語,而今恐怕更甚,禁區不平,神靈出現,也許會複雜很多倍。
他不知道,將來是否也會生那樣的慘烈大戰,他能否護助身旁大的人?
“這是一個萬古僅見的大世,一旦太古諸王齊出,還有我們生存的空間嗎?”有人悲觀。
長欠以來,世間征伐不斷,在很漫長的一個時期一直處於弱勢。
認真說來,恐怕也隻有到了無始時代,人族才真正讓強大與無畏起來,真正意義上的鎮壓四方,成為了天下的主角。
仙路盡頭誰為峰,一見無始道成空。這並不是隨便叫出來的,而是因為他橫掃一切,什麼黑暗動『亂』……什麼無上存在,膽敢有出世者,全部鎮殺! 遮天784
所向披靡,沒有一點懸念,讓諸天都顫栗,一切的禍『亂』源頭都蟄伏了下來,在他的時代,沒有什麼大患出世。
古之大帝都已逝,歸於黃土隴中,而今又到了一個可怕的『亂』世,人們莫不心中惴惴。
這些教主與活化石追憶聖賢,感懷過去,遙思大帝,若是還有一位在世上,也無需憂慮,但時下卻不同了。
南嶺四大天女之一的吳菲,在旁彈奏古箏,音律略帶傷感,追憶遠古諸賢,深深感染人的心緒。
人們賞雪觀梅,對飲杯中酒,談古論今,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似全都有些感觸。
“多謝諸位的酒宴,可惜,有人不讓我痛飲,不能繼續了。”葉凡喝下最後一杯酒,將玉杯放在了石桌上。
“葉小兄弟何出此言?”一位老教主問道,到了今日,即便兩千多歲的人物也與他平輩論交。
“也罷,諸位繼續飲酒,我來舞劍助興,莫要壞了氣氛!”葉凡站起身來。
“有人來了嗎?”燕一夕暗中問道。
“是,來的很快,還為榮我去出去截殺,有遠古殺手神朝的人已到了。”葉凡重傳傳音,讓他與厲天持緊神女爐,小心自保。
“誰來借劍一用?”葉凡長身而起,來到大雪飛舞的園子中,立於梅花間。
“能觀人族聖體舞劍,真是一大幸事,老朽有戰劍一柄。”一位古妖送出一把長劍。
“鏘”
在刹那間,長劍出鞘,一道神虹閃過,噗的一聲血花飛濺,將遠處一處虛空劈開了……個男子頭顱飛起,鮮血長流。
“這是……”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讓人欺身到此,距離這麼近都沒有現,這可真是一件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