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宋若初看著床上難受迷糊的寶貝,著急的不行。她也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宋漁送到醫院。
但在奧地利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是,孩子未滿18歲,要去醫院就症時,必須需要雙方父母都在場。
這也是為了孩子的成長考慮,所以奧地利這個國家的家庭非常有責任感,如果是單身媽媽的話,則需要開出單身證明。
而這兩種,宋若初都沒有,因為她的所有證件都是靠傑克偽造的。
想到傑克!
宋若初閃過一絲希冀,也許他可以幫自己!
“衛夫醫生,你先在這裏幫我照顧小魚兒,我馬上去找傑克。”平常有些小病小災的,宋若初都會陳嬸通知衛夫醫生。
所以四年下來,衛夫醫生也十分欣喜這個美麗又緊張的東方美女,每周都會例行過來替她們做個免費的身體檢查。
一來二往,也會跟偶爾過來的傑克見到,所以聽到宋若初說要去找傑克,也十分讚成,“你去吧,我會在這裏穩住小魚兒的病情。”
“非常謝謝你,衛夫醫生!”
道完謝之後,宋若初讓進來的陳嬸好好照顧孩子,自己就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給傑克。
電話很快拔打出去,但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
心急如焚的宋若初一邊打了三四個,但傑克始終沒有接聽電話,透過房門,望著床上原本應該是天真可愛的寶貝,如今病著的模樣,宋若初更是焦急不已。
不行,小魚兒這種高燒情況必須要去醫院,她一定要找到傑克!
可他不接電話,要怎麼辦?
找他!
宋若初回到房間,抓起包包,對著衛夫醫生與陳嬸說了一句,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公寓,往著記憶中傑克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找去。
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她跟傑克已經相識四年。
四年的時間,也足夠讓宋若初多多少少有些了解這個神秘的男人,他是上流社會的花花公子,向來是片葉不沾身,對女人慷慨,換女人的速度有時讓她都覺得太過風流。
但他對自己,倒是情深義重。
不但幫助她們母女倆在奧地利安定下來,而且每過一段時間也會來看望她們。雖然傑克的性情難以捉摸,甚至從某些方向,讓她覺得跟薄毅琛那種陰晴不定的性格有些相似。
或許這種上層社會的公子們,脾性大致都一樣吧?
兩個人慢慢熟悉後,傑克也會跟她聊些自己的事情,讓宋若初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喜歡到到尋歡作樂的花花公子。
維也納的高極會所,傑克都是常客。
憑著這一點,宋若初決定先去那些高級會所碰碰運氣,也許能找到不接電話的傑克呢?
宋若初首先去的是一家叫‘東方明珠’的高級會所,這是一個華人開的,偶然的時機聽到傑克提起過。
她憑著直覺,覺得傑克或許在這裏。
當她一進去看到那些燈紅酒綠的場所時,有那一瞬間怔然,那種喧囂到極點的狂熱,讓她突然有種自己是個遠離了城市的原始人,突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這裏麵的男男女人都要瘋狂的舞著著身姿,讓宋若初感受到慢節奏,氛圍高雅的維也納其實也有這種地方。
她如同一個未涉及的小姑娘,每走出一步都顯得十分艱難,跟一個年輕小夥撞上時,很是尷尬,忙著道歉。
但這位異國小夥十分熱情,不但不生氣,反而熱情的接過旁邊服務生托盤上的紅酒,向著宋若初遞過去一杯,“美麗的小姐,喝杯酒定定神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嗎?”
宋若初實再沒心情接紅酒,搖了搖頭,抱歉地用著流利的英文回道,“我找人,很抱歉。”
說完,她就準備離開這裏,因為她發現這裏的人太多,但放眼過去,並沒有她想找的傑克,畢竟華人的麵孔不多,而且顯眼。
“找人?噢,你找對人了,你想找誰,說不定我認識呢。”異國小夥一把拉住宋若初,俊郎的麵孔盡是熱情。
一般陌生男子突然這樣拉著,也許宋若初會覺得對方太過輕浮,又或許是不懷好意。
但眼前這個異國小夥從長相與言語來說,都是那種典型的熱心腸。
宋若初不抱著希望的說道,“我想找的人是叫傑克。”
傑克這個名,在奧地利來說太過普遍,幾乎十個奧地利男子都有三個叫傑克這名,所以,宋若初說完,就沒有想過這個莫名撞上的異國小夥會知道自己想找的那個傑克。
“傑克?天呐,我剛好認識。”異國小夥一副欣喜的樣子,看著宋若初說道,“他今天不在大廳玩,去了會所的包廂,我知道他在哪,我現在就帶著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