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眾叫老婆,一向高貴的夭夜居然沒有發火,還非常聽話的取消了已經發布的命令,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那家夥到底是誰!
“啊,我想起來了,那不是納蘭家族的納蘭朝歌少爺嗎?”
“啊,我也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打死了木家小少爺的納蘭朝歌啊!”
“聽說他和夭夜有婚約呢!”
“不是說隻是納蘭家的老爺子提過,兩家並沒有定下來吧!這麼看來應該是真的了!”
聽見夭夜的命令,那黑甲軍衝著城牆上做了一個手勢。
所有的弓弩一瞬間又收了回去,整齊劃一,沒有絲毫的混亂。
這種弓弩,就算是鬥王想要強行飛過,估計也要掂量一下吧!
唳!
天空中的藍鷹居然還沒有離開,還真是鍥而不舍啊!
“聒噪!”夭夜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知道是說天空中的那藍鷹,還是說路邊看熱鬧的那些傭兵,平民!
夭夜輕輕的拍了拍身下的天翼馬。
本來沒有絲毫精神,就好像在打盹一樣的天翼馬,忽然搖了搖頭,甩了甩鬃毛,一股淡淡的威嚴緩慢的散發了出來。
五階魔獸的威壓可不是鬧著玩的,所有人都感覺胸口一陣悸動,心慌。
空中的藍鷹也是陡然拔高,也不再鳴叫了,也不再追著仇人不放了,灰溜溜的拍打著翅膀衝著遠處飛走了。
“哎哎,你別走啊,我好不容易馴服的魔獸!”納蘭朝歌看著已經飛走的藍鷹,有些酸溜溜的說道,隻是,還在懊惱的時候,納蘭朝歌的眼睛就已經釘在了夭夜的身上,似乎被膠水粘住了似的,挪不開。
一襲淡黃色的錦袍,腰間被束腰束縛著,長發挽起一個高貴的鳳頭式,在發髻上別這一套繁瑣的鳳頭簪。
腳上蹬著一雙黃色的短靴。
膚色白~皙,絲毫沒有軍人征戰沙場的粗糙,反而就好像某家待字閨中的大小姐。
一手握著韁繩,一邊回頭看著納蘭朝歌。
“這一個月,你去哪了?”夭夜淡淡的問道,話語中自帶著一股淡淡的皇室威嚴。
納蘭朝歌一愣!
“你們皇室的人說話都是這般無禮嗎?我是你的老公,又不是你的臣民!”
“你……”
夭夜臉色一紅。
“我們還沒有訂婚吧!”
“那你上次到我家是幾個意思?”
“納蘭朝歌,你不要以為,我夭夜今生非你不嫁了!”
“沒有啊!”納蘭朝歌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哦,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在我家大門口罵街的爛人,已經死在魔獸森林了!”
“木銅死了?”夭夜一驚!
“喲,原來你知道他啊,那你們每天巡視聖城,有人罵街,你不管?”納蘭朝歌定定的看著夭夜。
夭夜有些心虛的別過腦袋。
“那幾天我身體不舒服!”
“算了,過去的就過去了!”納蘭朝歌無所謂的揮揮手,“對了,你在這裏不會是專門等我的吧!”
納蘭朝歌看了看夭夜身子下麵的天翼馬,好東西啊,加瑪皇室雖說已經遲暮,但是如果有哪一方勢力想要動加刑天那個老家夥的主意,估計會死的很慘吧!
“今天迦南學院的招生團隊會過來!我受到爺爺的命令過來迎接!”夭夜說道。
“迦南學院的招生團隊?”納蘭朝歌一愣!
怎麼來的這麼快!
“是啊,每年的這個時候迦南學院都會派出大量的導師團隊前往三大帝國進行招生!”
納蘭朝歌腦海裏快速的思考著什麼。
每年都會招生,也就是說,蕭炎明年也會進入迦南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