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乾副院長客氣了,迦南學院和黑角域的一眾勢力交惡,也有一半是因為我的原因,這些也都是我該做的,作為曾經的學院的學生,為學院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納蘭朝歌也是很客氣的說到。
不過,他相信,即使他不能進入學院,琥乾也不敢得罪他。
他剛剛露出的這一手封火法印,正是他們需要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內院天焚煉氣塔下麵的隕落心炎距離暴動應該不遠了。
“歡迎小歌再次光臨學院,怎麼樣,到我的辦公室坐坐?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的屍骨脈吧,果然名不虛傳啊!小小年紀居然達到了八星鬥靈的地步,果然恐怖啊!”琥乾看了一眼君麻呂,很是讚歎的說到。
“讓院長見笑了,如此,朝歌也就叨擾了!”納蘭朝歌對著琥乾抱了抱拳。
當下幾人也是快速的衝著琥乾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幾分鍾後幾人走進花琥乾的辦公室。
吳天狼和琥乾做在首位。
琥嘉則是很隨意的斜靠在椅子的扶手上。
小醫仙和君麻呂坐在左邊。
納蘭朝歌坐在右邊。
琥乾看了一眼君麻呂,又看了看小醫仙。
“屍骨脈,厄難毒體,今天真是大開眼界!”琥乾由衷的說到。
“還要麻煩琥乾副院長了!”納蘭朝歌緩緩的說道。
“哦?我聽說,小醫仙和君麻呂小姐也要加入我們迦南學院!”
“是的!”
“歡迎啊,我們學院很多年都是沒有出現過這種特殊的體質了啊,真是沒有想到這次一次性的居然來了兩個!這就是我們學院的寶貝啊,你放心,我們整個學院都會把他們當做寶貝的!”
“那就麻煩琥乾院長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開門見山,我也不和琥乾副院長繞路,關於我被開除學院的問題,還有沒有回旋的餘地!更何況,當年我對木戰的所作所為,也是他咎由自取,你們隻追究我的責任,那麼木戰對妖夜下手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追究?”納蘭朝歌直接說到,反正繞來繞去也沒有意思
納蘭朝歌也知道,既然琥乾把自己叫到這裏來,為的自然就是關於自己被開除的問題。
“額,這個……”琥乾和吳天狼對望了一眼,有點求助性的看向吳天狼。
畢竟在納蘭朝歌的那邊,隻有吳天狼才能說得上話,吳天狼和納蘭朝歌也是走的很近!
“是這樣的,小歌,我昨天也和你說過,規矩是院長訂下的,真個確實不能更改,那個……”吳天狼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納蘭朝歌說。
畢竟他們都欠著納蘭朝歌一條人命。
不光是他們,就連迦南學院也是欠著納蘭朝歌的人情。
說完這番話,吳天狼和琥乾都是有些羞愧難當。
“那個,小歌……”
“好,我有些明白了!”納蘭朝歌阻止了琥乾接下來的話語。
納蘭朝歌也明白這些都是老頑固,一但你觸碰到那個條條杠杠,他們自己都會被那條條杠杠給限製住。
“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這規矩是我們院長定下的,隻要我們院長改口,你依然可以進入這學院,隻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已經達到了鬥宗的級別,我們學院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給你的了啊!”琥乾不解的看著納蘭朝歌。
說實在的,納蘭朝歌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越了學院裏的導師,甚至比那些元老的級別都要高。
“嘿嘿!”納蘭朝歌給琥乾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也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琥乾和吳天狼一愣。
隨即明白,這貨的目的就是那個木戰。
可是木戰已經是迦南學院的元老,如果納蘭朝歌執意要擊殺木戰,豈不是要和內院的那幾個家夥鬧翻?
“木戰啊木戰,你怎麼就惹上這個家夥了啊!”琥乾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琥乾能夠說出這句話,就是已經沒有把納蘭朝歌當做外人了。
聽見琥乾的話,吳天狼悄悄的伏過身子,在琥乾的耳邊說到:“半年前加瑪帝國木家造反,聽說木家的家主欺負了雲嵐宗的宗主雲韻,而那個雲韻是納蘭朝歌的妻子!當然,木家也已經在這個小家夥的手中滅亡了!”
“哦?”琥乾一愣,難怪,木戰的老子欺負了人家的老婆,這個木戰當年也曾對妖夜動手動腳。
也難怪納蘭朝歌執意要殺木戰啊!
不對,這麼說豈不就是……雲韻和妖夜都是這個家夥的老婆?
雲韻是雲嵐宗的宗主,妖夜是加瑪帝國的長公主,納蘭嫣然是雲嵐宗的少宗主,這個家夥,什麼時候勢力已經變的這麼強了啊!
琥乾和吳天狼再次對視了一眼,琥乾有些語重心長的說到:“小歌,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木戰畢竟已經作為了我們迦南學院的長老,就算你們有深仇大恨,也不能在這迦南城動手,不然,這樣很讓我們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