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哈哈一笑:“你這小子,跟小時候沒變。”
柳姓公子笑道:“父親好念叨讓丞相去對弈呢。”
丞相笑道:“哦?那老小子,還想著呢,好好好,過幾日,待我歇停下來,一定登門拜訪!”
……
“那真的是丞相嗎?”
杜潛向著身邊的武植問道。
武植輕語:“那還有假?你可別亂說話。在這兒,說錯一句話,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伴君如伴虎,這道理杜潛還是懂的。
“參見老爺。”
“拜見爹。”
“來人啊,給我把備好的酒菜端上來。”
……
不多時,酒菜上桌。
“老爺,奴家幫你斟酒。對了,老爺,最近戰況可有變化?”
丞相接過中年婦女手中的酒杯:“那蠻人,是越來越凶猛!”
說著,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繼續道:“最近還叫了一個五級巔峰的人前來,說要與我炎國比試。哼!其實,說白了,就是羞辱!奈何,我們階級高得,又不好對這個五級巔峰的人下手,階級低的,也沒幾個是他對手!”
話語中的憤怒和無奈,毫無保留的流露了出來。
“世伯,不如,小侄上場,與他鬥上一鬥!”
丞相看了柳姓公子一眼:“也好,你也去報個名吧,前幾天,我國不少鬥氣五級的人,都被他打趴下了,現在,也沒幾個了。”
“相公,我有一人推薦,說不定,能勝。”
丞相疑惑的看了中年婦女一眼:“你有人?”
“最近,家中來了一個花工,正是是五級中期,說不定,還真能與其相鬥。”
丞相頓時來了興趣:“五級的花工?”
說起來,鬥氣五級,一般就沒人再願意屈居人下了。
鬥氣五級,還來做花工,確實有意思。
“叫進來我瞧瞧。”
“逍遙,你進來。”
裏麵的談話,杜潛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
杜潛現在發覺,最近似乎驗證了某句話:是金子,總會發光。
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向著客廳走去。
“夫人好,將軍好。”
看著杜潛居然隻是微微的拱了拱手,彎了彎身子,並未像其他人那樣下跪。
頓時,將丞相的目光吸引住了。
走到杜潛麵前,繞著圈,打量了起來。
“好小子,有骨氣。”
杜潛不卑不亢的道:“非小人有骨氣,跪人可跪,卻隻跪父母。”
丞相看著杜潛:“不錯,不過,你真的有五級?”
杜潛全身的氣勢頓時散發而出。
“還請丞相明鑒。”
丞相眉頭一鄒:“確實有五級,不過,你這氣勢,我總感覺似乎有些不同。”
杜潛故作疑惑的道:“是嗎?”
丞相也不再多問什麼。
看著杜潛:“想來,剛才我們的話,你也聽見了,為國爭光,打敗那人,你願意去嗎?”
麵對丞相那雙威嚴的雙眼,杜潛絲毫不退讓:“去,可以去。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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