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做狗仔的思維就是寬廣,這位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這也是以後網絡上關於影後宋茵身世最火熱的版本之一。
領頭的黑衣男人瞅著哭的一抽一抽的狗仔,丟下一個鄙夷的眼神大手一揮,帶著人離開了工廠,即使狗仔說沒有了,他們還是要去親自查證一番。
天色漸暗,例行巡房完成後,楚勳回到辦公室,舒展著身體坐在大班椅上,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麵癱著臉孔,抽出裏麵的照片。
照片中女孩兒衣衫不整,幾近**,披散著長發,灰綠色的眸子微張,雙手抓著麵前男人的衣襟。而麵對她的男人身著手術服,一隻寬大的手掌撫在女孩兒裸露在外的高聳胸脯上。照片拍的很好,該拍的不該拍的都在上麵了,尤其是男人眯著眼與女孩兒對望的神情,想說是正常醫患關係都不可能。
由此看來當時偷拍的家夥技術絕對到家,說不定還是當家狗仔,一等一的技術兵,整張照片連後期修飾都不需要,最勁爆的還是照片中的女主角,天才影後宋茵。若是流了出去必定是頭版頭條啊,多少小報社可以憑著這張照片打個漂亮的翻身仗,說不定水禇的人就打算靠它一舉翻身。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楚大醫生會考慮的,現在他正神情嚴肅的看著照片,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出現這種眼神。秉著探索精神想要研究出個一二三,卻絲毫沒有頭緒。
明天還給她經紀人吧,畢竟是自己醫院裏出的事,漏了人進來。這樣想著楚勳把照片放好,起身脫掉手術服,露出健壯的身體,後背乃至肩處都是結實的肌肉,雖結實卻不可怖,胸腹處八塊腹肌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這男人的身材並沒有看上去的那般精瘦。
正所謂,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就是這樣的男人吧。
換好衣服後的男人拿著文件袋離開了辦公室。
病房裏,齊榕用手指一下下的戳著宋茵的腦袋,嚴肅的麵容掩蓋不住她內心的擔憂,“你說你,這才剛剛出院多久啊?你讓我怎麼和你父母交代?這不是逼我打自己耳光麼?”
“哎呀,齊姐,”宋茵握住那隻在自己腦袋上搗蛋的手指,把臉貼上去磨蹭,“這是個意外嘛,我又沒什麼事。”
“還說沒事,你都腦震蕩了你知不知道!”齊榕想撥開蹭著她的毛絨腦袋,可惜敵人太強大,隻得放棄,剛想拔高音量接著來一發,想到這裏是醫院,又收住了聲。
“那天挑事的幾個被他們溜走了,”齊榕冷著臉,聲音低沉,“哼,等你出院了,我要好好招待風家那個女人。”銳利光芒從雙眼內轉瞬即逝。
當齊榕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說明他是真的怒了,在娛樂圈誰不知道她齊榕的手段,金牌經紀人的頭銜可不是白給的,得罪她的不管是藝人還是導演,主持人,基本都沒沒啥好果子吃。當然,敢於得罪這麼一尊大佛的人也真是腦殘到家了。
宋茵在心裏為風雯宣插了一麵旗,以表達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對了,男孩兒的母親想要謝謝你,我沒讓她們來醫院,省的狗仔用這事炒作,”齊榕轉身倒了杯水遞給宋茵,拿起放在一邊的小皮包,叮囑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通告我都押後了,你先把身體養好。我先走了。”
“我知道啦,真囉嗦,齊姐bye?bye。”
女孩兒笑容燦爛的朝著齊榕揮手,灰綠色的雙眼彎成了月牙狀,這家夥,怕是想著放假很久了吧。沒有人知道麵前這外表高雅的女孩兒其實內心是個懶散的宅女,齊榕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後擺了擺手,離開了病房。
剛一出房門齊榕就遇上了衣冠楚楚的男人。
“楚醫生,你好。多謝你照顧我們家小茵。”
“唔,這個拿著,記得銷毀。”楚勳不明不白的丟下幾個字就轉身進了宋茵的病房,該說的說完了,當然走啦。
齊榕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意思?稍稍看了一眼紙袋裏麵的東西,臉色頓時肅穆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把紙袋塞入皮包,快步離去。
“你怎麼來了,變態醫生。”看著大喇喇推門而入的男人,宋茵秀美一擰,心裏的別扭勁兒來了,就想諷刺他幾句。不過諷刺也是需要智商的,至少在頭腦方麵宋茵不會是楚勳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