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被扳彎手指的大漢還在痛苦的叫嚷著,牧盛再次回頭將兩人的手指抓住,隨後用力一掰。
他又再次將兩人的手指掰回來了。
這兩個西裝大漢雖然還殘留著巨大的痛楚,畢竟是手指骨頭位移,雖然牧盛又將其治好了,但仍然很痛。
兩人繼續捂著手哀嚎,牧盛則是用手抓住兩人的腦袋,再次將兩個西裝大漢推向那沈立。
“就幾個歪瓜裂棗,還想抓住我宣盛,真是不知死活。”
牧盛這般說道,而那沈立連續接住被牧盛推過來的四人,身形都站不穩。
他帶來的四個西裝大漢現如今兩個昏迷倒地不起,兩個捂著手指哀嚎,而身後那沈雅已經看呆了,一臉入迷。
被牧盛這帥氣的打鬥給驚訝到了。
因為她起初以為這牧盛會被自己家保鏢給抓起來,然後經過自己暗地裏的解釋才能夠脫身。
誰能想到,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人,居然一下子就廢掉了四個看上去身強力壯的大漢呢。
“你是什麼人,得罪我沈家,你知不知道後果是什麼,你最好現在跪下來磕頭認錯,不然等我知道你的來曆,找到你家人,你就知道沈家的手段了。”
這沈立見保鏢奈何不了牧盛,便開始轉換為語言攻擊,並且開始威脅牧盛。
這時候他想著自己身為沈家人的臉麵,自然是不能有任何認慫的地方,所以放出威脅的狠話來,想讓這牧盛知難而退。
但牧盛聽到這句話,心中卻是無限笑意。
因為他明白上麵這慈善晚宴中的家族是什麼分量的。
這樣的家族放出狠話要找自己家人麻煩?
是找自己明麵上的宣家麻煩,還是找自己暗地裏牧家人的麻煩呀。
又或者找自己失去記憶時認識的元蒼麻煩?
還是找自己肩膀上的小白麻煩?
牧盛心裏想著的這些家族和人物,一個比一個強大,這叫什麼沈家的家族,能動的了那個呀。
所以牧盛才在心中笑起來,當然,表麵上牧盛還是憋著笑的,不能露餡自己牧家人的身份。
而牧盛這不說話並且一臉憋笑的表情,在沈立的眼中卻變成了思考和擔憂他剛剛所說的話的表現。
“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動了我沈家的人,你今天要是不跪下來舔幹淨老子的鞋,你的家人還有親朋好友沒一個能逃的了的。”
沈立見威脅牧盛的家人有效果,便變本加厲的威脅道。
而旁邊的沈雅,見沈立如此過分,也忍不住了。
“沈立,你別這樣,這件事一開始其實是我不小心的,和這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讓他走吧。”
沈雅越這樣說,那沈立連最開始的理都沒有了,隻能再次憑借著蠻橫無理將麵子找回來。
並且從牧盛打傷沈家的四個大漢手下之後,事情就已經變了性質了。
“這事你別理,這不隻是你的事情了,沈家的臉麵不容丟失。”
那沈立一把推開前來阻擾的沈雅,那怒火已經上頭了,誰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