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黃世凱後麵,黃世凱看了我一眼,我才開口說:“我想跟你學,這樣你以後就不用什麼事情都自己幹了。”
黃世凱原本冷漠的臉上,居然笑了一下。
然後,就真的開始跟我說,要怎麼擺陣。
其實陣法有非常的多,比起什麼泰國小鬼,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上古陣法隻要弄得好,也非常的厲害。
比如黃世凱跟我說的這個死人陣,因為黃姨是在這屋子裏麵死掉的。
她怨氣的由頭有兩個,一個是那個小保姆,另外一個就是這屋子。
從東北角開始,是為了封住整個屋子的陽氣。
第一次十步開始插一根白蠟燭,然後第二次是十二步,然後是二十四步,然後剩下的,在距離第一根白蠟燭的地方,後退一步的位置插下去。
然後,就開始在第四根蠟燭的旁邊,種下一顆被掐了一半的黃豆。
這是直接把這屋子裏麵的人的一半生機,就給掐滅了。
隻是簡簡單單的這幾步,可卻因為黃姨的怨氣還留在這屋子裏麵,所以能夠成就一個死人陣。
為了避免被保安問,而且也引起懷疑,黃世凱問黃姨這小區有沒有什麼能躲起來的地方。
黃姨直接跟我和黃世凱說了第幾棟別墅的家裏麵,是一直沒有人的。
黃姨進去給我們開了鎖,我們就直接進去了。
等到晚上淩晨兩點的時候,我們才再次出發。
到了黃姨家老公別墅的時候,屋子裏麵正傳來小孩子的哭聲。
我腳步遲疑了一下,可是看著黃世凱毫不遲疑的開始點燃一根狗血泡過的稻草,然後把灰燼摁在那黃豆的土上麵,我也給自己打氣。
就算有小孩,我也不能心軟了。
答應了黃姨如果沒有做好,黃姨變成厲鬼就麻煩了。
直接把東西處理好,黃世凱把一件小孩子的肚兜遞給我。
“放在身上,咱們現在就進去。記住了,要等他們睡著就才能動手。”
黃姨一直陰測測的盯著那亮起來的窗戶,一言不發的樣子顯得更加的鬼氣森森。
等了半個小時,我才終於看到上麵的燈滅了。
有黃姨在,我們進去這屋子實在是太容易了。
黃世凱說他先上去,沒有聽到他的話,不許上來。
我和黃姨在一樓下麵等著,黃姨的目光一直盯著這一樓看,就好像完全陌生的環境一樣。
“黃姨,怎麼了?”
我看到黃姨的臉越來越漲紅,那雙眼睛也越瞪越大,我忍不住小心的問了一句。
“她把我的屋子,全部換了東西。”
黃姨的話才讓我明白過來,我忍不住在心底覺得黃姨可憐。
就在這個時候,黃世凱在上麵喊了我一聲,我和黃姨才急匆匆的衝了上去。
一進去房間裏麵,我就看到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大概二十多歲。
另外一個男人,卻是有四五十歲了,頭發都禿了,正打著呼嚕。
而我一轉頭,在看到那搖籃的時候,卻是嚇得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
因為躺在搖籃裏麵的嬰兒,現在居然有好幾個昨天晚上找我的那種胚胎,和那個小嬰兒一起躺在搖籃裏麵。
兩個大人還沒有任何的察覺,可是搖籃裏麵的嬰兒卻已經早就被胚胎吃掉了半個腦袋了。
那血糊糊的腦漿,正合著那些胚胎血糊糊的怪異的小手,腦漿肆意的流淌。
“啊……”
我被一聲驚叫嚇到了,轉過頭就發現床上的兩個人已經靈魂出竅了。
那個小三看到自己的孩子已經被吃掉了,嚇得尖叫了起來。
除非是鬼故意的,要不然一般鬼的聲音,人是根本聽不見的。
可在下一刻,黃世凱已經開始朝著床上的兩個人撒過去的一把血米了。
米粒落在床上,床上的兩個人跟被鞭炮砸中了一樣,全部都啊啊的大叫了起來。
“抓住。”
黃世凱一聲令下,我手上的白弓已經瞄準了那個小三。
我記得黃世凱說過,如果血米掉在的身上沒事的話,就說明人是沒有冤孽債的。
可如果有……
想到黃姨說的自己好幾個小孩沒有生下來,被害死了。
她自己也死的不清不楚的事情,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這對狗男女做的已經很明顯了。
白弓嗡的發出一聲顫.抖,那個小三已經直接被我射在了牆上。
“你們是誰?”
黃姨的老公雖然慌張,可到底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一下子就吼了起來。
可是,等到黃姨直接撲上去的時候,他就徹底的慌了。
“你不是死了嗎?”
黃姨的老公手臂擋住黃姨,卻被黃姨死死的咬住了。
黃姨是真的恨啊,這麼一咬,居然撕下來了他老公的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