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右,我去見董璐璐。”
“…;…;不會有危險嘛?”蘇右擔心地問。
“不至於,我定的見麵地點。”
“要不我跟你去。”
“別了。”我說,“你去你姐房間睡吧。”
我擔心別墅遭夜襲,蘇左是我們最薄弱的環節,容易被敵人鉗製,蘇右雖然功夫一般,但我的搶,在她手裏。
出了別墅,我開上奔馳車,往市區方向趕。這個鐵道酒吧,大概處於南山別墅和萬達廣場中間的地方,董璐璐等小龍蝦的話,應該是我先到。
半小時後,我到了,發現那台黑色三個八尾號的奔馳,已經停在酒吧門口,我停好車,進了酒吧。一眼便看見董璐璐,她一席白色長裙,化著淡妝,顯得優雅而端莊,不似前日白天那樣飛揚跋扈。
這個鐵道酒吧,雖名叫酒吧,卻是個輕吧,不很喧鬧,多是外國友人和華夏的文藝青年來喝些小酒。甚至喝咖啡的場所。
我和董璐璐麵對麵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上,慢慢地品嚐著小龍蝦,配著黑啤酒,這裏不禁煙,古典歐式風格的的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男人的、女人的煙氣,慵懶的音樂、昏黃的燈影中,我瞥見兩個年輕的白人女孩,似乎有些眼熟。她們坐在吧台邊的高腳椅上,楚楚的腰身和偶爾回頭看我時,露出的曖昧朦朧的笑影,在加上對麵的董璐璐,讓我沉浸在一種昏沉慵懶的幸福之中。
但我知道,這種幸福,是假象,哪兒有外國女孩來酒吧,靴筒裏卻露出搶柄的?我剛要親口打破這個幸福的假象,一列機車,從窗外不遠處呼嘯而過,列車的流光,照進酒吧中,一幀一幀地打在董璐璐那張美豔而溫潤的臉上,我又閉上了嘴,不忍打破這種美麗的幻象。
“你怎麼了?”董璐璐注意到我神情的變化,莞爾笑問。
“沒什麼,給。”我把剝好的小龍蝦遞給她。
董璐璐沒有伸手,而是身體前傾,朱唇微張,用嘴來接,我笑了笑,小心地把小龍蝦尾,放在她的唇間,董璐璐靈活地用舌頭把蝦尾卷進嘴裏,笑眯眯地嚼了起來。
“哪國的?”我擦了擦手,問。
“什麼?”
“那兩個妞,哪國的?”我瞥了一眼吧台方向,問董璐璐。
她臉色微變,但很快鎮定下來,搖搖頭:“不知道呀,要不你去問問?”
“我在和你約會,過去搭訕別的女孩,不太合適吧?”我說。
“咱們這不算是約會,隻是一起吃飯罷了,你說呢?”董璐璐繼續笑道。端起黑啤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那我可就去了!”我假裝要起身。
“哎,”董璐璐眉頭微皺,“你還真去啊?”
我笑而不語,端著黑啤酒杯,走向吧台,那兩個白人女孩,立馬緊張起來,其中一個。伸手摸向靴筒,同時看向我身後的董璐璐,估計董璐璐在搖頭,那個白人女孩,又把手拿了回來,放在吧台上。
我走到兩個白人女孩中間,左右看看,用英語問:“美女們,你們來自哪兒?”
“Russia!”
“噢。你們好,斯拉夫美女!怪不得這麼漂亮!”我馬上轉成俄語,誇讚她們道,俄國,這就對上號了,我確實沒有認錯人,隻是沒想到,她們都長這麼大了。
兩個女孩有點驚訝,其中一個問:“你居然會兩門外語?”
“不不。不止兩門,”我掰著手指頭,“英語、俄語、法語、德語、日語,還有西班牙語、葡萄牙語,甚至意大利語,我也會一些。”
雇傭軍團的成員,國際很雜,幾乎囊括了大部分主要語種,對於語言學習,不逞多讓地說,我有極高的天賦,都能熟練掌握,當然,書寫是另一碼事,我隻會用英語和日語寫作,以及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