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個,我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意圖,隻是想趁機接近她倆而已,至於認錯的人概率,我覺得很低,一對兒漂亮雙胞胎,一個左邊嘴唇長一顆痣,另一個,右邊嘴唇長一顆痣,這並不多見。
開著我的奔馳,四人去了市區,找到一間熱鬧的酒吧,叫SOS,一直瘋狂到淩晨兩點多種,山城雖然是大城市,但比較安逸,這邊酒吧裏的顧客,也算比較文明,雖然三個妞風情萬種,卻也沒有受到騷擾,這是我喜歡山城的原因之一,如果是在美國,如果我不對她們宣誓主權,估計酒吧裏會有一半的男性酒友,排隊去撩她們仨。
俄國人能喝,麗薩、薩沙(哪個是姐姐來著?我記性不好,指的是寫作層麵,蘇左、蘇右我都時常搞混,見諒見諒)喝了不少伏特加,卻一點沒事,董璐璐不勝酒力,早躺在沙發上開始說胡話了,我側耳傾聽,都是些家長裏短的瑣事,沒什麼秘密而言。
加上這頓酒,今晚我喝了三頓,各種高、中、低檔啤酒、白酒、紅酒、洋酒,都嚐了個遍,胃裏難受,當我去廁所,準備催吐的時候,無意中運行了一道真氣,進了迷走神經,下意識地想緩解一下肚子裏的不適感,卻發現,意識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小便池上方貼著的笑話一則,原本模糊,現在都字字如在眼前。
我心中大喜,沒想到真氣還有解酒的功效,不過細細品味,發現並不是真氣解酒,而是真氣在催動消化係統中的血液倒流,把進了血管、送往全身的酒精,又都給逼回了腸胃,尤其是胃中。
這不行啊,會把胃燒壞的,我趕緊摳嗓子,催吐,吐出來的東西裏,果然有濃重的酒精味,這樣還是會傷身體,經常嘔吐,打亂身體代謝節奏,容易誘發血液疾病,真氣再厲害,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像段譽那樣,一邊喝酒,一邊通過六脈神劍將酒精排出體外,喝酒的危害不能避免,以後還應適度。
吐完,我從洗手間出來,酒吧很人性化,在水池邊還放了漱口液,我拿起來聞了聞,蘋果味兒的,往嘴裏擠了幾滴,旁邊出來一個大哥,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笑而不語,帶著仨妞呢,口氣不清新,怎麼能行?
用手捧接水漱口,嘴裏湧出來很多泡沫,味道有點怪怪的,我吐了出去,卻見那個大哥,把蘋果味的漱口液,往手上擠了幾滴,搓了搓,用水龍頭衝掉,盯著我偷笑兩聲,甩甩手走人。
我好像明白過來了,拿起“漱口水”查看上麵的文字,他媽的……
又漱了兩遍口,我才從洗手間出來,從洗手間到酒吧,有一道狹長的走廊,燈光有些昏暗,一對兒情侶,正在忘情親吻,男的被女的推靠在牆上,身體緊貼,肢體糾纏,估計是萍水相逢,看對眼兒了,酒吧,從來就是豔遇高發的地方。
“讓一下,謝謝。”我說,走廊太窄,我過不去了,女人聽見了,沒有跟男人分開,隻是往前頂了頂,把身體貼向那個男人更緊,讓開一條通道,我側身擠過去,剛要走開,卻聽身後女人尖叫了一聲:“哎,流氓!”
我回頭,女人對我怒目而視,摸著自己後麵最突起的那個身體部位,向那個男人告狀:“親愛的,他抓我匹鼓!”
我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回味一下,好像沒有碰到吧。
那個男人很壯實,肌肉塊比我都明顯,像是個專業搞健身的,他走過來,推了我肩膀一把:“草泥馬的,給我馬子道歉!”
我眨了眨眼睛,醉醺醺的,還有點發蒙,好久、好久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了。
“聾啊!道歉!”男人吼道。
我剛要發作,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嘿,嘎哈呢!別動我老板!”
一嘴濃鬱的東北大茬子,還摻了些長條大列吧麵包的味道,不用回頭也知道,不是薩沙就是麗莎,俄國人和東北人因為地緣關係走得很近,她們的漢語,多半是和東北人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