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喬唯一尖叫一聲,酒勁似乎瞬間消散,身上的人皺眉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她真的是被嚇壞了,記得那次被於光明堵住,撕了她的衣服要進行猥/褻的時候,當時也曾害怕過,但並不像今天這種。
狠狠的咬著唇瓣,直到能感覺到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都未停止。
嚇和渾身顫抖,雙手抵在胸口處,警惕的望著眼帶迷離的蘇瑾然。
眼神中那抹恐懼越來越濃鬱,就像他已經變成一個魔鬼正要將她撕碎一般。
他被她剛才那聲尖叫給吼得愣了一下,虛脫的伸手在額頭處用力的拍了幾下,搖了搖頭似乎仍然不能看清楚身下的人是誰。
想撐起身體,可怎麼也撐不起來,頭很疼也很暈。
無力支撐的最後重重的趴了下去。
喬唯一嚇得驚呼一聲,僵硬的身體支撐著趴在她身上的人。
用力的深呼吸了幾下,這才安撫了自己。
屏住呼吸見身上的人沒有動靜,便一下子從沙發上翻身而下,滾到了地毯上。
蘇瑾然則重重的摔到了沙發上,一陣抖動讓他略微清醒了一些。
撫額,一陣不適感頓時襲來,嘔了幾聲,那動作是要吐?
喬唯一坐在地上,心還沒有定下來,卻又很自覺的從一邊拿了垃圾桶過來放下。
這一係列動作她竟做得很自然,懊惱的擰了自己一下,疼得嗷嗷叫了兩聲。
這人都對她做那種事情了怎麼還要對他這麼好,拿什麼垃圾桶,直接吐得滿地都是才好。
腹誹的同時她又煩燥起來,自己的職位是助理,吐得到處都是還得自己清理,想想就不值得。
可如果換成以前的性子,不該早就什麼也不管回a市去了嗎?
無標的坐在地上,看著蘇瑾然抱著垃圾桶吐得難受,臉色也白得厲害,又下不了那個狠心……
糾結了很久,直到他無力的趴在沙發上想要奮力的睜開眼睛,她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緩和了下來。
此刻,她一直安慰自己,大叔是喝多了才會做出那種事來,平時人家不都是高冷男神嗎?
如果是清醒的他,隻有眼瞎才會看上自己……
要是醒過來知道兩人差點滾了床單,肯定會嘔得要死,說不定從此對女人產生恐懼心理,要是再嚴重一點搞成個性/無能那就更糟糕了……
“喬喬……你坐在地上做什麼……”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喬唯一張著嘴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他原來早就發現新助理的身份?
這一覺悟讓她不禁的往後退了兩步,甚至連腿都軟了爬不起來。
蘇瑾然穿了件白襯衫,早就已經褶皺不堪,現在隻能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側著臉微眯著眼看著她。
見她似乎對自己很害怕,又用力的搖了搖頭,伸手在太陽穴處按了幾下。
等了一會兒,又才睜開眼睛。
“我怎麼會把你認成是喬喬了,太好笑了……”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又閉上了眼睛。
而這句話到讓她安心許多。
原來是認錯人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點就以為穿幫了。
捂了鼻子將那桶吐得惡心叭拉的東西扔到了過道裏,又跑去用冷水擰了條毛巾出來。
最後很費力的將又熟睡的人翻了過來,舒服的躺好後,這才將毛巾放到了他的額頭上。
喝了酒的人應該很難受,摸了摸手邊的臉也是熱得厲害,用冷毛巾敷一下應該會很舒服。
隻不過幾分鍾的時候,冰冷的毛巾很快就溫度升高,她忙去跑去給換了一條。
在她往離開時,並沒有發現躺在沙發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銳利的眸子很是清明,薄唇不經意的揚起。
他環視了周圍,知道自己這是在客廳的沙發上,剛才回來時他還是有些感覺,應該是躺在臥室的床上。
自己的酒品還是清楚,可現在置身在沙發上就真有點糊塗了?
喬唯一再一次把毛巾拿出來的時候,沙發上的人仍然閉著眼睛,而這次他是真的頭暈睡了過去。
一連又換了好幾次毛巾,直到後半夜他身上的燥熱才算是慢慢的退卻。
對於兩人先前的事情,喬唯一給自己的理由是因為當時喝多了,或者認錯人完全不是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雖說自己編了個寬心的解釋,但還是覺得不是滋味。
坐在他身邊看著那如神氐般的俊顏,手不禁撫上了自己的唇。
仿佛那抹濕熱還在上麵渲染不開,嘴裏還是那濃濃的酒味以及他獨有的味道。
不自覺的伸手將遮在眼前的頭發弄開,斜著頭認真專注的看著他。
從飛揚的濃眉到性感的嘴唇,都說薄唇的男人深情,蘇瑾然也是那種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