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上人雖是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但又怎麼會是林浩的對手。
林浩看著黃埔上人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身體向相反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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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一路往回飛,卻並沒有回自己修煉的地方,而是直接飛到了千樺城的北邊,然後落在一個院子中。
院子很亂,枯葉遍地,隻有兩間似乎年久沒有人住的屋子。
“是黃埔道友來了,快請進。”突然,一聲爽朗的笑聲從虛空中傳來,隨著話音落下,院子中的屋子突然一陣扭曲,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光幕,光幕中間顯出一個透明的空隙,空隙不大,隻能容兩個人通過。
黃埔上人雙目一眯,微微遲疑了一下,身體便化成一道流光射進光幕。
光幕裏麵是一條深深地通道,通道拐了兩個彎便到了一間密室,黃埔上人飛到密室門口時,密室裏站著一位身穿黑衣、麵容消瘦的老者。神識探查之下,這老者竟然是一元嬰前期的修士!千樺城中隻有兩名元嬰期修士,一名是黃埔上人元嬰中期的修為,另一名則是神秘的王修士。
“黃埔道友大駕光臨,未能遠迎,失敬失敬。”老者對黃埔上人拱手說道,雖然其修為是元嬰前期,但麵對黃埔上人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卻絲毫沒有什麼畏懼。
“王道友客氣了。”黃埔上人擺擺手,雙目打量著密室。
王修士見狀,眉宇微蹙,開口問道:“不知道黃埔到有突然來在下這裏所為何事?”
“王道友,想必最近老夫幾名弟子被擊殺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些了吧?”黃埔上人雙目微眯,緊緊地盯著王修士。
“怎麼?黃埔道友懷疑是在下所為?”王修士雙目一眯,拳頭緊緊地握起,暗暗提防起黃埔上人。
“懷疑倒是說不上,但我那幾名弟子有元丹中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是元丹期修士能無聲無息擊殺的。但在這千樺城中,除了道友和老夫以外,沒有其他元嬰期修士,道友是不是該給老夫一個解釋?”黃埔上人眯著眼,冷聲說道。
王修士麵色一緊,大手一揮,一柄青色的細劍出現在手中。
“黃埔,別以為你是元嬰中期的修士就可以這般冤枉老夫,還真以為老夫怕了你?”王修士低聲喝道。
看到王修士這個樣子,黃埔上人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真的不是你?”黃埔上人問道。
聽到黃埔這麼問,王修士麵色鬆了幾分。“黃埔道友可想想,幾個小輩有什麼值得在下出手的?在下來這千樺城也有數百年了,那時候黃埔到有還未收下幾名弟子,要是和幾個小輩有恩怨,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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