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開玩笑嗎?
另一頭,秦飛剛走到半路上,趙二蛋就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說是二蛋他媽生病了。
秦飛隻能先去了一趟車站,臨走,把自己寫的“武林秘籍”給趙二蛋,讓他在家沒事練一下。
等到他媽的病好了,繼續來江城幫自己做事。
送走趙二蛋之後,秦飛才朝著靈玉閣而去。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夏恪還在詆毀自己:“大家看見了吧,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秦一飛還沒露麵。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做賊心虛,已經跑了。說以,我建議師傅你馬上宣布,把秦一飛趕出靈玉閣。”
這一次,為了找回前兩天的場子,夏恪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先是查到了趙二蛋老家的地址。
然後讓人冒充趙二蛋老家的人,把他引回老家去。
這樣,秦飛身邊就少了一個幫手。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夏恪還給楚宇楓打了一個電話。兩人是表親關係,楚宇楓還是給這個麵子,來幫夏恪裝這個逼。
何況,他想來泡江詩韻,所以答應的時候十分的爽快。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想泡的這個小美女,卻是秦飛的女人。
隻是,秦飛在江城這幾個月十分的低調,不顯山不露水,絲毫沒有引起四小家族的注意。
秦飛站在門口聽了一兩分鍾,見夏恪在那裏,吧啦,吧啦的像是長舌婦一般,說自己是又偷藥方,又是叛徒等等。
心裏隻覺得有些好笑,為夏恪的智商感到擔憂。
等到夏恪說的口幹舌燥之後,秦飛才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看了夏恪一眼:“口渴嗎,要不要喝杯水繼續?”
“老弟,那晚上在後院,你是最清楚怎麼回事的,你給大家說說。”王厚德見秦飛來了,急忙說道。
如果,單方麵的維護秦飛,眾人未必肯服氣,覺得王厚德是在偏袒。
如果,有理有據,那又不一樣了。
以王厚德人生閱曆,腦海裏想的問題,自然更加的細致周到。
秦飛點點頭,自然明白王厚德意思,笑了下 ,說道:“本來,我想放某些人一馬的。既然,要自己跳出來,那我也不妨把他的事情說說。那晚上,我剛剛睡著,就有一個人,從狗洞裏鑽了進來,用嘴巴咬著保險櫃就跑!嘖嘖,大家見過狗咬骨頭的樣子吧,咬著保險櫃,口水都淌了一地。好在,我用手機拍了下來,來,大家都看看。”
秦飛不僅把夏恪當狗給罵了,還裝模作樣的摸出手機,要給眾人看。
夏恪在江城,好歹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被秦飛這麼一頓奚落,見還拍下了自己偷保險櫃的畫麵。
頓時心虛到了極點,羞惱的說道:“你一派胡言,那晚上我堂堂正正從窗戶進來的,好吧?”
“哦?我沒聽清楚,你從哪裏進來的?我還以為像狗一樣的鑽的地洞呢!”秦飛笑嘻嘻的說道。
“是我偷的保險櫃又怎麼樣,我承認了。證據呢,讓警察來抓我啊!”
夏恪也撕破臉了,他情願承認偷保險櫃的藥方,也不願被秦飛挖苦得像條狗鑽地洞。
難道,他夏少就不要麵子啦!
眾人一開始,還有些懷疑秦飛,畢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秦飛的底細。
但是,見秦飛三言兩語,就讓夏恪露出了馬腳,臉上都多了幾分敬佩的神色。
夏恪也知道,繼續汙蔑秦飛已經沒有意思了。指了指院子,說道:“你狂什麼,有種咱們出去單挑啊?”
“你確定?”秦飛笑著問道。從進屋子到現在,他身體並沒有出現那種靈魂剝離的劇痛。
說明,一直作怪的應該就是那串核桃手鏈。
既然手鏈已經被毀了,秦飛自然不會把夏恪這種小醜放在心上。
夏恪不知道啊,以為自己還能克製秦飛,今天又把趙二蛋支走了,更加信心十足。冷笑著說道:“你不敢來就直說,我在院子裏等你。”
說完,夏恪先朝著院子裏走去,怕秦飛不來,還不忘回頭補了一句:“誰不來誰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