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東的回歸,給薛氏造成了不小的轟動,當他和洛心妍並肩走入薛氏的時候,伴隨著一些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老員工激昂的掌聲。
大家都很欣喜,他的回歸,想當年,有薛振東的薛氏,是商業圈子裏龍頭老大,風生水起。薛振東的實力大家都知曉,可謂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當薛振東的死訊一傳出後,薛氏的股市一跌再跌,直到後來薛琴音掌管才好了許多。
洛心妍站在他身邊,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好像過了很久一般,再一次這樣的站在他麵前。接受眾人的眼光,她心境早已與往日不同。
盛麒麟聽見薛振東回來的消息,也出來湊熱鬧。他和五年前沒什麼變化。還是那般陰柔,那般的,惹人不待見。
洛心妍和薛振東進了辦公室,遲建柏和蕭韻將資料給兩人拿了過來,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請進。”洛心妍表情淡漠,心中大概知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裏。抬頭一看,果不其然,盛麒麟一身黑色燕尾服,立在門口,眸子含笑。嘴角卻是冷的讓人發顫。
見洛心妍身邊的薛振東,他明顯有一秒的遲疑,卻很快恢複正常。進了辦公室,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在了洛心妍對麵的椅子上。
薛振東也在此時注意到他,抬起頭,兩個都很強硬的人,終於正麵相交。盛麒麟的資料,洛心妍早就給薛振東看了,薛振東很不喜歡這個男人的感覺。渾身像是充滿了刺,卻又圓滑陰毒。隻要你選擇相信他,一定會被惹上滿身的刺。
“聽說薛振東回來了,所以,我來看看。”盛麒麟直呼其名,沒有一絲客氣。也讓洛心妍一頓,她抬起頭,看向盛麒麟的眼神裏多了一絲不屑。
她還以為,會是多沉穩的人物。想不到,竟然這麼沒有底氣。先不說就是現在薛振東沒有記憶,就是有了記憶,肯定也不會將這樣的小伎倆放在眼裏。
洛心妍放下手中文件,靠在真皮轉椅的靠背上,略有深意的看向盛麒麟:“盛經理每天時間很多,好像很閑啊?”
閑的到處出來咬人,也不知道收斂。
盛麒麟含笑:“沒有,我隻是聽說有貴客回來,所以想來問候一聲,也不知道這五年,這位傳說中的薛氏繼承人,到底去了哪裏?”
氣氛微微緊張,一旁的遲建柏和蕭韻低頭看文件,遲建柏不想理盛麒麟這個娘炮,蕭韻則不同,她要是多看了盛麒麟一眼,都會覺得晚上會做噩夢。
怎麼會有這種人?-
明明是長得好看,卻總是讓人喜歡不起來。也不知道,將來有誰會願意和他一起。這個問題似乎想的有點遠。
聽見盛麒麟的話,薛振東手中的筆頓住,他將筆丟開,筆在桌上轉了個圈,最終停了下來。
盛麒麟當真是膽大,他或許覺得,歸來後的薛振東,已經沒有了任何忌憚。所以如此放肆,但是薛振東並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薛振東冷冷看向盛麒麟,眸子裏有意味不明的笑意,也不知是嘲諷,還是不屑。總之,盛麒麟被他這個眼神給激怒了。
“貴客?”薛振東聲音嘲弄,聲音說不出的淡薄,“我看,盛先生還沒有分清楚公司現在姓誰?誰是客誰是主,盛先生要我提醒”
他說的漫不經心,卻是雙重意味,他在警告盛麒麟,也在提醒他,這裏,永遠都是姓薛的。
一口一個盛先生,這樣的紳士風度,已經將盛麒麟方才的不堪,對比的分外明顯。
一旁的洛心妍也笑:“振東,你還不知道,這五年你不在,有的人是鐵了心要把薛氏收為他的囊中之物。隻是現在,還沒有成功而已。”
薛振東一笑,嘲諷的看著他:“有的人倒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我看,最後也不過是黃粱美夢罷了。”
麵對這樣的奚落,盛麒麟卻還是保持著麵不改色。兩人聯合起來,就是想讓他不好過。他怎麼會讓這兩人輕易得逞。
“看來傳說中的薛氏夫妻不合,都是記者造謠啊。我倒是怎麼,也沒瞧出你們不合呢?”
盛麒麟意有所指,薛振東卻渾不在意,握住洛心妍的手,兩人的戒指,就這樣明顯的露了出來。在任何人眼裏,都是一種炫耀。
遲建柏一笑,現在的薛振東,比以前更加可怕呢。蕭韻也跟在一旁,看著熱鬧。
“謝謝盛先生的關心,我想,我和心妍之間的感情,任何人都不能摧毀。”
他笑,麵上也隱約露出一絲不耐煩。知道他的脾氣,洛心妍也開口:“盛經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請出去吧。”
不再想多說,就已經下了逐客令。
盛麒麟還想說什麼,卻最終說不出口。他淡淡一聲冷哼,摔門而去。
“哈哈哈……”遲建柏在一旁笑的開心,他和蕭韻在窗口看了半天好戲,看來這個盛麒麟再怎麼厲害,也不是薛振東的對手。
蕭韻一臉無奈,斜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現在笑的完全就是在幸災樂禍啊。剛才人家在那裏唇槍舌戰,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現在人家走了,風平浪靜下來,他倒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