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換上好看的衣服,看到旁邊還有一套胭脂水粉,便描了眉、抹了紅唇再出去。
既然是要幫他曆情劫,不把自己弄的好看一些,恐怕他也很難喜歡上自己,曆不了情劫吧?
為了與他付出的勞動相持平,最後又抹了些水粉,細細打扮了番才出去。
外麵,紅依一身紅衣,正坐在地上的席子上,手上還拿著插著兔子肉的木叉在鐵爐子上轉著,著實是被驚了一下。
紅依:“以往,你不裝扮的嗎?”
還是,她故意從天上下來,勾引他的?
薄靖萱一副很納悶的看著他:“無事,裝扮什麼啊?我平常不出夢的。”
紅依:“那你這,今日?”
裝扮的這麼人模人樣,是有事情,勾引他的事?
薄靖萱看著他那眸子有股打量、而且嫌棄的異樣閃過,忙繞道離他遠了些:“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企圖的。就是打扮的稍微能看一點。
也不至於你非要強迫自己喜歡我,喜歡的這麼辛苦吧?
而且我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你能夠更好的幫我做事。”
生怕他不信,又著重加重了後麵兩句話。
紅依便低下了頭,繼續烤著她那兔子,又指了指一旁已經烤好的一碟,聲音極淡,到沒有感情:“你吃吧!”
再說,不管這丫頭心裏頭打的是什麼目的,等這一場情劫曆了,去司命仙君那裏,請一杯忘情酒,讓自己與她都忘了,不就得了?
所以態度一樣溫和,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溫情,但這溫情中卻還透著一種隱隱的距離。
薄靖萱可不管這些,以為他是不介意容貌這事,一邊啃著兔子肉,一邊跟他請示道:“那以後我不妝扮了,反正這些,也很費時間,我也不喜歡。”
紅依:“嗯。”
冷冷諾諾的抿了下唇,他是要曆劫的,她把自己打扮好看與否,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不過裝作曆一場情劫罷了,怕她真是那種打著追她的目的,又加了一句:“沒必要得真正的喜歡,隻要作個樣子就好。”
薄靖萱:“哦!”
繼續啃著,等夜裏到三更的時候,薄靖萱從屋內走出來,用手敲著紅依的門:“快點,去定軍侯府踩點。”
紅依:“好。”
紅依直接就披了外袍就走了出來,薄靖萱穿的是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包袱裏帶著的另一件衣服,是素的不能再素的深灰色,隻有衣領、袖結處帶著深綠。
一身披風,也是不顯眼的如樹皮般的深褐色,談不上好看,就是為了執行任務時,不顯眼而已。
披風帽裏的顏色是一層海藻般的綠。
但‘綠’這種顏色一般都是穿衣打扮的禁忌,無人會喜歡,但是她罩的這件披風,帽子裏的綠卻是格外的討喜。
紅依便忍不住去摸了一下,毛絨絨的,紅依:“是一種鳥的羽毛做的吧?”
薄靖萱難看著臉,一雙眸子猩紅的白著,然後一抬手打掉他那隻手,色鬼一個:“你不用跟著了,我們契約解除。”
轉身便走。
紅依忙伸手:“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