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靖萱仍舊在屋內睡著覺,感覺有人在扯她的被子,便拽了拽,糯米般的喊了一聲:“紅依,別。”
還要再睡會呢。
閉著眼,往被子裏又縮了縮。
黎子白將她的被子又往下扯了扯,沒有了昨日那般髒兮兮的打扮,似乎也沒那麼醜,就是太瘦了些。
如果再胖一點,一定會是個美人。
探過身,直接在額頭上吻了一下,他自己的想法是,反正,如果不是因為她這次逆天道,他們倆之間的姻緣紅線是不會斷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三百年前的這裏,他們還是在一起曆情劫的。這月老是不敢給自己牽紅線的,但他們之間的確是牽了紅線。
隻能說,他喜歡過她。
所以,就當自己媳婦來看了。忍不住,就吻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吻過後,一個拳頭,毫不拖泥帶水的,直接就是實實在在的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
好痛、好痛。
薄靖萱睜開眼睛,怒瞪著他,本來是想喊紅依的,以為那家夥膽子肥了,結果這不是紅依,卻是個陌生男子。
從床上拿出她用來防身的一個棍子,對著那占她便宜的人就打。
黎子白忙舉手,身子往後退著:“黎子白。你哥拜托我一件事情,特地讓我附身在這具身體裏的。你若不信,你哥就在廚房,不信,你趴窗戶去看。”
薄靖萱將信將疑著,但還是罵著了句:“不要臉,什麼上神,髒死了。”
踱著腳步,一邊將木棍在身前防著,一邊偷偷往廚房那邊瞅了一眼。
果真,是有個極為熟悉的身影,但也瞬間就慌了起來。
黎子白忍著她那句怒罵,這小不忍則亂大謀,得先把她帶走再說。這畢方(紅依)雖然不過就是天帝座下的神獸,但是在這裏,他是有法術的。
而他黎子白什麼都沒有,所以若再不用點腦子,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好聲的看著她:“你也看到了,我手上的姻緣紅線與你手上的本來就是一根,不是你剪的,也不是我剪的,那就隻能在你逆天道的時候斷掉的。
可以說,我們倆本來就該是一對的。而且你看,你是從三百年後穿來的,我也是,這說明了緣分,是上天注定,要我們共同這樣任務的。
所以,你來這裏,不就是想救你哥哥嗎?我們一起。”
薄靖萱看著他,本來是著急擔憂著萬一哥哥發現她是動了時光輪穿越到這裏的。
這種會遭雷劈的行為,哥哥肯定會反對的,而且指不定在三百年後會將她軟禁起來,到時就沒有她逆天命這一回事了。
可是聽到黎子白這一句話,腦袋裏突然靈光一動:“你確定你要跟我一起?”
黎子白舉手,作發誓狀:“我們是被月老的姻緣紅線綁著的一對,我是你男人,有什麼不能共同分擔?”
薄靖萱:“可你昨日不是還讓我滾呢,不是說,嫌我髒?”
黎子白:“那是我不知道,我們曾經相戀過的。昨日那兩個孩子就是三百年前正在曆劫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