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過後,兩人便開始去找線索。
紅依會隱身術,又變了件白色透明,如同羽翼一般的隱身披風給薄靖萱披在身上。
紅依自身本也就會隱身,怕兩人走散,就牽著她的手往府衙內走,一直到潛伏進衙門裏放案宗的地方。
正好裏麵沒人,這才彼此鬆了手,薄靖萱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記事本,以及一支簡易墨筆。
相當於自帶墨水的小型毛筆,隻是筆尖偏硬,因為便於攜帶,所以就備了許多。
將最近京郊發生的所有失蹤人員都用筆在自己的記事本上抄下來。
紅依雖沒判過案,但是聰明。
而且這麼多年,天帝唯一對得起他的,就是教育。給他看的書很多,也很全。
對於判案方麵,應該從什麼地方看起,自然也是懂些的。
薄靖萱摘抄完後,看一眼早已經停下等在那的紅依,兩人正要走,外麵傳來腳步聲。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大皇子要調近來京郊幾起失蹤案的案底。
薄靖萱拉著紅依:“我們先走。”
紅依點了下頭,不出多少會,瞬移,便回到了他的那處大宅院。
在院落中的一個亭榭裏,兩人分坐在一張桌子的正對麵,薄靖萱把自己摘抄下來的東西給他看:“這幾起失蹤案,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年齡在17到25,而且還都是外地人。”
紅依拿過來看了兩眼:“除了是外地人,他們的職業、人品、祖籍,及與什麼人有怨有仇,你沒記嗎?”
薄靖萱手指扣在石桌上,略微顯得無聊:“那些有什麼好記的,那京都郊區的失蹤案不是人為。
所以有無仇怨什麼的,這些就不是重要的。我隻是覺得,這件事背後的妖怪,肯定是覺得年輕男子的陽氣足,精氣旺。
所以專門就是挑這些17到25歲的年輕男子。”
紅依扯了扯嘴角:“我是妖的話,那我肯定不會隻挑男子,還會挑女子。
而且外鄉人也未必是絕對的,京都內的人有人外出,路過郊區,那我也會抓。”
薄靖萱:“那青狐妖石蘭,之前不是你鄰居嗎?它說那些失蹤的人,它隻是拿了那些人的一些精氣,但是人卻不是她殺的。
你之前居住在郊外那邊的蘆葦蕩,失蹤的人也是發生在郊區,你自己能不能估算出幾個可疑的人物?”
紅依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那隻樹妖,不可能。它法力、修為就跟你一樣,有法力,但是用不出。隻能勉強化作個人形。
而且那樹妖不愁吃、不愁喝,也沒道理去殺人,吸取人的陽氣啊。它本身就生長在寺廟內,每天受各種佛光的洗禮,一旦做出了壞事,在佛主麵前,肯定要受佛光的懲戒的。”
薄靖萱玩弄著手中的玉笛:“那青狐妖在寺廟內偷人,它犯了佛門的se戒,也沒見有什麼佛光來懲戒它啊?”
這天底下的寺廟這麼多,佛祖、菩薩就那麼些,哪有可能每天都盯著這一個寺廟?
紅依:“要不,我們就去郊外那邊的茶棚看看?”
百聞不如一見,拿著這些東西,他們分析的再多,都不如去現場一探究竟的好。
那青狐妖,紅依有那麼些印象。帶著薄靖萱去郊外那茶棚的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