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子冷笑一聲,看著餘滄海道,“正是塞北明駝!”
“聽說閣下常居塞外,少有涉足中原,怎麼今天出現在這裏,擾青城派好事?”餘滄海冷色道。
木高峰淡淡的說道,“本此來中原是來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不料聽聞餘兄的大動作,這林家的辟邪劍譜名滿天下,我又怎麼會不曉得?”
“哼,什麼辟邪劍譜,我兒被福威鏢局的人殺了,死的不明不白,我這做父親的於情於理也該來看看!”餘滄海冷哼一聲,根本不給人口實。
林震南看著兩人爭吵,連忙搶上前去,抱拳一禮,“不知那位尊駕降臨,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嘿,這裏好熱鬧啊!”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隻見一人持劍,大搖大擺的走來。
在後麵一儒雅的男子搖搖頭道,“衝兒,休的無禮!”
“是,師父……”令狐衝麵色一正,連忙正經的說道。
嶽不群和令狐衝並肩而行,在他後麵還有勞德諾和嶽靈珊,一行人一期一會,穿過福威鏢局大門。
看見嶽不群出現,林震南又驚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居然親臨,福威鏢局一事定然無憂。
餘滄海冷哼一聲道,“嶽不群,福州可不是華山腳下,這麼遠來,難道你也看上辟邪劍譜不成?”
“餘觀主,我此來是為了城外之事,特來解釋的。”嶽不群淡淡的說道。說來此言也不是接口,他本來監視林家動向,不過是近來福州大批人員調動,為他偶然所知,而這些人似乎餘福威鏢局有關,第一時間聯係到魔教,而福威鏢局雖然武力不行,財力卻不少,可以收為己用,也因此他才派出弟子調查,自己也隨後跟至。
沒想到情報調查出來,他們還牽連到林家公子的死亡,故此他剛剛歇腳,就二天一早跑來解釋。
若非在這裏遇到青城派,即使明白餘滄海的目的,恐怕也得到青城派賠禮道歉,雖然死的僅僅是餘滄海的小兒子,餘滄海也不可能讓他如何?
但是華山派如今全靠君子劍的名頭,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汙點,必須做到仁至義盡,才能罷手!
“嶽先生,你不必解釋了,這一切起因都是青城派的陰謀,今日他青城派圖謀我福威鏢局滿門,還望先生明查,為我等做主!”林震南說道。
這就是名聲的好處,即使不熟悉,也會有人拜服。
嶽不群謙和一笑,滿臉笑容的說道,“這是自然!”
“嶽不群,你……”餘滄海臉上一變,雖然並沒有切實動手,但是此人武功隻差如今的五嶽盟主左冷禪一線,顯然武功至少不差於自己,甚至隱隱高出一線,有此人出手,恐怕這次要空手而回。
一旦錯過這次機會,再以複仇之名而來,即使福威鏢局沒有變革,恐怕江湖同道也不可能靜坐。
嶽不群淡淡的說道,“餘觀主,你還是遣散門下吧!若是裏麵有什麼誤會,我們大可坐下談談!”
“哼,說的好聽,還不是為了辟邪劍譜!”餘滄海心懷鬼胎,推己及人,不屑一笑道,“好個華山君子劍,的確有說這話的底氣。但是嶽不群你莫要忘記,你五嶽劍派雖然人多勢眾,但我青城派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是鐵定要多管這樁閑事,就莫怪我餘滄海翻臉無情,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