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模樣,似乎還不知道聞冰秋相親的事情。
聞語初忍不住嘖嘖兩聲:“紀彥承,你不是選擇了聞冰秋,你不是說她愛你嗎?結果還不是背著你和別人相親?嗬,惡有惡報,這句話還挺準的。”
“不可能”紀彥承明顯有些慌,卻還在嘴硬:“冰秋那麼愛我,還為我籌錢開新公司,怎麼會離開我!”
被綠了還這麼倔強,聞語初一時間怒氣全無,隻覺得紀彥承活該。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你還真是蠢啊,我把真相告訴你,你居然還不相信?不過沒關係,你要相信,我也沒辦法呀!”
聞語初的話,再次戳在了紀彥承的心上!
他被綠了?
紀彥承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可他還是保留著最後一絲尊嚴,看著聞語初:“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不可能的,你就是想要讓我生氣!”
“嗬嗬,信不信由你,現在,我需要工作了,你,立刻馬上從我店裏離開,不然,我喊保鏢了!”
“你就是心虛!”
聞語初真想一拳打飛這個虛偽的男人,她白了他一眼:“行,您厲害,我啊也不跟你爭吵什麼了,你不信回去問聞冰秋,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麼?你在這裏對著我嚷嚷什麼?我和你有關係嗎?!”
紀彥承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甚至感覺臉上的麵子有些掛不住。
他盯著聞語初看了許久,然後踉蹌著離開。
一看就是被氣到極致。
幾天後,紀彥承的公司徹底破產,他徹底成了一個喪家之犬。
當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聞家,麵對的,卻是聞冰秋和聞母異樣的眼光。
他放下箱子,就想抱住聞冰秋,然而,聞冰秋竟然避開了他的懷抱。
紀彥承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腦海中突然想起幾天前聞語初對他說的話,又看到聞冰秋態度,他眼中的怒火立馬就來了,他看著聞冰秋,質問道:“冰秋我有一個問題,忍了好幾天,我想問你。”
聞冰秋尷尬的笑了笑:“彥承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說啊,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疏了?”
紀彥承看著聞冰秋,眼神認真:“不生疏嗎?”
“不啊。”
說出這樣的違心話,聞冰秋是一點也沒有臉紅心跳。
紀彥承盯著聞冰秋,看了許久,略顯嚴肅的臉上出現了冷意:“我聽說,你背著我去和別人相親了,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聞冰秋瞳孔一縮,顯然被嚇到。
難道那天她去見猥瑣男的時候,紀彥承也在那家酒店內麼?
不會這麼的巧吧?
她頓時有些慌張,聞母臉上也劃過一抹怪異。
紀彥承盯著聞冰秋,再次出聲:“怎麼?冰秋你怎麼不說話了呢?回答我!”
聞冰秋實在無奈,隻能看向自己母親求助。
而紀彥承,眼裏的信任已經消失了幾分。
聞母上前替紀彥承接下手中的東西,清咳兩聲:“彥承啊,你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消息啊?冰秋哪裏會和什麼人相親呢,她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