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岩忍村那裏的反應,反正王殤這裏是皆大歡喜了。
王殤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身體調整過來,慢悠悠的晃著,和自己的三小隻弟子一起慢悠悠的跟著大部隊踏上回木葉的道路。
大獲全勝,又是臨近新年,木葉的隊伍裏充斥著喜色。
至於戰死的同伴?在這個年代裏麵,能戰死沙場為家人搏一份撫恤都算是難得了。更多的都是作為普通人平白無故的死在山賊手裏,亦或是被大軍過境時為了隱蔽而滅口。
這是個殘酷的年代,沒有人能夠置之度外,即使是傳說中的三大聖地這樣的世外桃源也會讓自己的種族化作通靈獸投入世間,謀劃著那位月亮上的神明。
和平隻是奢望,至少在目前而言是這樣。
除非忍界再出一位像初代火影那樣能夠靠著一己之力蕩平忍界的絕世強者,不然就隻能等各大忍村打的家底全無,被迫停下來休養生息才能迎來微不足道的和平時期。
王殤歎著氣,按理來說他是有能力成長到初代火影的那種實力的,但問題是,那樣的和平也隻是假和平。
他並不屬於這裏,他遲早會找到辦法離開這個世界,回到自己的家鄉去。
到那時,被個人勇武壓製的忍村們會立刻爆發出來,到那時人間又會是一場地獄般的場景。
所以說,除去統一忍界以外,王殤還真想不到什麼辦法能讓忍界徹底的和平下來。
但問題是,除去王殤和宇智波斑有這個認識以外,其他村子好像都看不到一樣。
這裏就要涉及到另一個問題,忍村與大名。
沒人知道這些從武士時代就存在的大名在如今的忍者時代又有什麼意義,但很少會有忍村反製大名的時候,倒是大名經常遏製忍村的發展。
為何有著絕對武力的忍村卻要受製於大名?王殤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隻能從一個道聽途說的渠道(指逼乎)裏的說法猜測:忍界的大名身上有著龍脈的氣運,這對忍村的發展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不過這也隻是沒有任何依據的說法罷了。
不過,說到龍脈的話..王殤的眼睛眨了眨,他想起了那個能夠讓人見到未來人的龍脈。
但是,王殤並不打算主動去尋找,原因很簡單,他並不希望見到未來。
王殤知道一個說法——未來本是飄渺不定的,直到你窺見了其中的一種可能性,於是這種可能性就成了定局。
不管怎麼樣,王殤並不想見到未來的自己,畢竟自己的性格著實談不上好,保不齊就要坑自己一把。
不過現在嗎,這些統統都不需要去想。
王殤看著雖然個個掛彩,卻依然滿麵笑容的木葉忍者們,突然張開了嘴笑了起來。
想那麼多幹什麼,順其自然不就好了嗎,隻需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那些悲劇不會發生,而自己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繼續走下去吧,滿懷著希望的將道路無限延伸下去吧,隻要我們堅持下去,我們的努力絕對不會白費(木大)....”
...
“好久不見了,木葉。”看著自己麵前這熟悉的木葉大門,王殤不由心生感慨。
“啊老師,我們終於回來了啊。”
日向創也是很高興,終於能看到他許久未見的父母和妹妹了。
就連一向冷酷的宇智波淩臉上都有了一絲迫不及待,想來他也很期待回到宇智波的族地看看自己的親人父母了。
“啊,不容易啊。”王殤摸著自己腰間的一道劃痕,還有點隱隱作痛的感覺。
事實上,就算他們在戰場上勝利了,撤回木葉的路途也沒有那麼順利。
那個各大忍村所組建的所謂精英忍者部隊再次向他們發動了襲擊,盡管王殤和水門反應神速,迅速的擊退了敵軍。
但為了保護自己的學生,王殤還是硬挨了一擊,腰部被刺了進去,那裏是[惡龍血鎧B-]的薄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