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都知道,但是寶寶心裏苦啊!
九陰難受地蠕了蠕唇,難受地撇過眼。
等了沒一會兒,顧辰溪萬分別扭地來到了九陰殿外的廣場,曲婉怡有些意外,左右看了一眼,卻依舊不有沒有看到上官淩絕的身影,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他呢?”
“跑了!”顧辰溪被上官淩絕睡了一夜,心情萬分的煩躁,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還整齊地穿著,但顧辰溪心裏就是有一萬個理由的不爽。
曲婉怡嚇了一聲,“不是吧?吃完了跑?”
“說什麼呢?”顧辰溪不悅地瞪了她一眼,“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呆就是一晚上,會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曲婉怡表示一萬個不相信,“難道他那玩意兒不行?”曲婉怡瞪大了雙眼,八卦的因子正不斷地發酵,發酵,再發酵。
顧辰溪腳步一頓,突然笑道:“要不…改天讓你試試?”
曲婉怡渾身一顫,卻連連擺手,“不用…我開玩笑的!”說起那個天煞一般的男人,曲婉怡有一種本能的畏懼,似乎那種畏懼已經滲透到了骨子裏,哪怕是稍稍想起,就會汗毛倒立。
不過,相比起曲婉怡的懷疑,在高興的莫過於九陰了。
果然是他的女神,就算是在上官淩絕的淫威之下,也能潔身自好。
“東西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去蝴蝶穀吧。”九陰笑得燦爛,抑鬱的心情似乎又滿血複活,充滿了活力。
“我們現在準備去哪兒啊?你的紫星草還沒有找到。”曲婉怡清了清嗓子,想到出去,她有突然想起這次來蝴蝶崖的目的了。
這十天的考核時間,已經過去大半,算上今天,也不過還有三天的時間,他們上哪裏去找紫星草?
那可是絕跡萬年的東西啊!
“紫星草?”九陰皺了皺眉,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九陰突然想起了蝶姬竹園後的藥田。
顧辰溪看他神情,像是知曉,又像是迷茫,不由得問道:“你可見過這藥草?”
按照魔龍的說法,這九陰也是活了上萬年的老蛇了,若是聽說過紫星草倒是不奇怪,但他眉宇間的那抹不確定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知道哪裏有,又很難得到?
“你是不是知道哪裏有?帶我們去,這紫星草對我們很重要…”曲婉怡一向快人快語,見紫星草有了眉目,自然將他們此行的目的,以及與烏朵的賭約,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
九陰聽得又是眉頭一皺,“那胥天陽又是什麼鬼?比上官淩絕還優秀的男人嗎?”
“當然不是,”曲婉怡露出鄙夷之色,“和上官淩絕相比,胥天陽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那為什麼要辰溪不準纏著他?”對於滾出學院神馬的,九陰一點兒也不在乎,反正他已經有了紫星草的眉目,讓他氣憤的是,一個連上官淩絕腳趾頭都比不上的人,憑什麼成為脅迫他女神的籌碼。
這太不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