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狗深吸了一口氣,一想起自己嘔心瀝血的基業突然在顧辰溪麵前變成了燙手山芋,韋二狗這心裏頓時有些不好受,但當著魔龍和九陰的麵,他又不敢發作,隻得抑鬱地捧著木匣子,從一旁扯過來一張雕花木椅,坐在了魔龍的身側。
當然,之所以坐在這個位置,而不是坐在顧辰溪的正對麵,韋二狗是覺得自己的身份與顧辰溪平起平坐,還不太夠格,而之所以選擇魔龍而不是九陰,那是因為韋二狗實在太害怕魔龍深邃的眼神了。
那怕隻是淡淡的往他身上一撇,韋二狗也能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根兒汗毛都在戰栗。
所以,他寧願忍著害怕挨著魔龍坐,也不願意坐到他的對立麵兒,讓自己無時無刻不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
但韋二狗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以魔龍傲嬌的性子,就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元神坐在他的身邊,他都嫌掉價,更何況韋二狗這樣的市井小角色?
魔龍頓時就皺起了眉,九陰也被韋二狗不怕死的行徑憋出了笑,魔龍抬頭,立即就給了他一個冷冽的眼神,九陰連忙低頭,順便無比同情地丟給了韋二狗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心說,你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就連本王這種尊貴且忠心的狗腿子都不敢做魔尊的身邊,你卻敢虎口拔牙,當真是不怕死嗎?
看著韋二狗,魔龍身上的氣息冷冽如冰,剛想開口讓他滾遠點,韋二狗剛落座的屁股就跟突然觸電了一般,突然蹦了起來。
九陰真真兒的差點笑噴,韋二狗也不敢再那殺人似的冷眼刀子下多呆,單手擰起椅子,便矯捷如風地,連人帶椅地挪到了九陰的身邊。
顧辰溪警告地瞪了魔龍一眼,又歉意地看了驚魂未定的韋二狗一眼,這才緩緩地說起了上輩子所學到的精湛賭技。
顧辰溪上輩子是個鬼才,學什麼會什麼,且隻要上用心去學的,就沒有一樣拿不出手的。
賭技也算是上輩子為數不多的幾個愛好中的其中一個,為了將自己在賭場了輸掉的三千萬贏回來,顧辰溪硬是在拉斯維加斯的大賭場裏泡了一個月,將賭徒們的心理、賭場內的各種賭的規則、技能摸了一個遍。
刨除了一些科技的東西,稍微改變一下,顧辰溪相信,自己一定能將上輩子現代的賭業全融會貫通到這個這個世界來。
顧辰溪首先挑了幾個又新又好玩的玩法,韋二狗聽聽津津有味兒,但也不虧是賭場裏的老江湖,一點就通,說起賭法中的竅門,更是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即就出去將自己外麵賭坊裏的遊戲規則全都重置一遍。
因為,顧辰溪說的方法實在是太驚世駭俗,卻又讓人停不下來的賭法,除非賭徒們將錢都輸光,否則,隻要上了台麵兒,入了局,那他們就甭想將屁股從凳子上挪開。
而且,最主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