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調侃,卻見兩兄弟滿臉堆笑,猶如迎接貴客一般,迎了上來。
顧辰溪眼皮兒一跳,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然然,兩位長老卻如同沒有看見她一般,熱情地攏上了月鄔。
顧辰溪不由得撇了撇嘴,往邊上挪了挪。
強者為尊,月鄔的實力與上官淩絕相差無幾,也無怪乎兩人對他和自己,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態度。
眼見顧辰溪非但沒有不悅,反而為他和顧鴻生讓出了位置,顧鴻哲心裏冷冷一哼,心說:算你識相!
對上月鄔那張剛毅俊朗的臉,顧鴻雙眸含笑,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快勾勒出一朵兒花兒來,
“月公子,廂房已經準備好了,請隨小老二我來。”顧鴻哲半佝僂著身子,那恭敬的模樣,就差沒再臉上寫‘奴才’二字。
顧鴻生沒有開口,卻也半彎著腰,小心賠笑。
對於兩人的行為,顧辰溪心裏正翻著白眼兒鄙夷,卻不成想,忽聽顧鴻哲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顧辰溪也虧得是沒在走路,否則,非得一個趔趄不可。
“二長老,你沒吃錯藥吧?”顧辰溪有些不太確信。
要知道,在顧辰溪的印象中,顧鴻哲就是一個眼睛長頭頂,鼻子朝天梁的這麼一個家夥,哪怕是在威嚴的大長老麵前,也麵他像今天這樣,屈膝卑言過。
“家主,你的病該不會又犯了吧?”
聽著顧辰溪的話,顧鴻哲心中不屑,麵前卻十分的擔憂,之前,他在見到月鄔之後,就將顧辰溪因為顧連霆出走而哭壞腦子的病告訴了月鄔,是以,月鄔一定到顧鴻哲的話,也立即擔憂地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甚是無語的顧辰溪。
“可是有哪裏不舒服?”月鄔緊張地問道。
顧辰溪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本小姐身子好的,天色不早了,你們聊,本家主先撤了。”
說罷,對剛從靈獸座駕下來的魔龍和九陰招了招手,顧鴻哲一看,大吃一驚,心說這兩人怎麼還沒死。
但演戲演全套,顧鴻哲既然已經編排了顧辰溪的腦子哭壞了,自然也要將魔龍和九陰當做陌生人,於是他雙眸一凝,用無比吃驚地的語氣指著兩人道:“他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座駕裏?”
聽著顧鴻哲裝不認識的話,顧辰溪眉頭皺了起來:“二長老,你要是有病,就趕緊去治,這顧府誰不知道,這魏樓和九陰是我爹爹派來保護我的人?”
言罷,顧辰溪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就走。
“站住!”顧鴻哲肩月鄔幽深的眸中有異光閃過,暗叫不好,一聲怒喝,顧鴻哲就她攔了下來。
顧辰溪動動作微微一頓,淡淡的道:“怎麼,今天丟的臉還不夠,想要再在這月公子麵前出醜?”
說起今日在宮門口的事,顧鴻哲嚴肅的臉上劃過一抹陰鷲,但隨即,顧鴻哲卻做出了一副沒聽懂,很無奈的表情道:“家主,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