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恐怖的男人,竟然和顧辰溪那個空有其表的草包有關係?
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他還把顧辰溪當成為未來“君主夫人”,難道說,這兩個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顧辰溪曾經失蹤過十來天,難道在那失蹤的十來天裏,她不僅與魔陰宮這位九陰少主有關係,還與魔劫宮的君主發生了故事?
一想到這裏,眾人看向顧辰溪的眼神就充滿了打量、猜疑和嘲諷。
顧鴻哲和顧鴻生手中青筋畢露,顧文瑞和顧良疇眼神冰冷,而顧明飛則是心頭巨喜。
魔劫宮,那可是淩駕於眾宗教之首的大門派,在江湖上的評論雖然是亦正亦邪,但魔劫宮出,誰不臣服?
如此一來,他們顧家再也不必仰息於江家鼻下,伏低做小,小心蟄伏求生。
這一刻,望著上官淩絕那如惡鬼一般猙獰的麵具,顧明飛是從未僅有地覺得好看。
烏朵臉色鐵青,她活了十五年,那個男子不是將她捧在手心,可今日,卻被魔劫宮君主如此輕賤,這讓她如何不惱?
但魔劫宮的名頭,靈隱大陸的人那個不是聞之生變,烏朵心中縱然有怨,但也不敢發作,隻得在心中憤恨,這等身姿卓越的男子,怎麼看上的不是自己,而偏偏是那個小賤人。
就算這魔劫宮的君主真如傳說中那般長得人憤鬼愁,但他身後的背景一旦爆出,誰敢小看?
而若是他今日為自己而來,不說救下父親,就是讓江世民禪位給軒王,又有何難?
烏朵嫉妒於顧辰溪的好運,但那雙望著上官淩絕的眸子卻依舊柔若春水,卻又帶著幾分哀怨和請求。
看到這裏,九陰不由得為烏朵的大膽捏了一把冷汗。
尤其記得,上官淩絕與顧辰溪初到九陰殿時,他一個九陰殿的侍女也是如此愛慕仰望地看著上官淩絕,結果…
九陰心裏的話還沒說完,烏朵突然一聲慘叫,嚇得眾人確實渾身一顫。
隻見烏朵突然捂住了雙眼,白皙纖細的小手已經被鮮血染紅,淒厲的哀嚎聲猶如生生被淩遲一般,讓人呼吸一滯,渾身的肌肉都木然地繃緊。
他們駭然地垂下頭,不敢再多看上官淩絕一眼。
“真醜!”滿意的一笑,上官淩絕嫌棄地撇了烏朵了一眼,隨即笑盈盈地來到了顧辰溪的身前。
“娘子,為夫的表現還可?”看著那近乎邀功的眸子,顧辰溪一陣無語。
“去,別擋著皇上辦事!”顧辰溪一手推開擋住視線的上官淩絕,對前邊兒的朗月帝道:“皇叔,時間不早了,溪兒這成人禮還舉行不舉行啊?”
朗月帝嘴角一抽,舉行?
不說今日的成人禮隻是一個局嗎?
都這幅模樣了,你竟然還要繼續繼續下去,不怕不吉利?
顧辰溪的話音剛落,上官淩絕那冰冷的眼神便橫了過來。
朗月帝心尖一顫,連忙在臉上強行扯出一抹笑意,然後盡量保持著自己的帝王威儀,笑道,“君主大人請稍等片刻.世民這就讓人處理了這些亂臣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