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精和顧玉林的臉在順便變得刷白!
會不會發怒?
尼瑪,肯定會發怒,沒見烏朵那淒慘的下場嘛?
都不用他自己動手,一個眼神,便已經有人主動站出來,幫她將烏朵送進地獄。
一想起上官淩絕那令人膽寒的醋意,唐精隻覺菊花一緊,顧不得男女之別,直接上前一步,將香茗扣住。
“對不起大小姐,這人借用一下!”
言罷,根本不管顧辰溪和香茗同不同意,扯著香茗,兩人便走到了木門的背後。
“還愣著幹什麼,等著賣入伶人館啊?”唐精一路走,一邊兒對香茗說著好話,都快走到木門邊兒,唐精卻發現顧玉林竟然沒有跟上來,心中不喜,唐精扯著嗓子就對顧玉林一陣怒喝。
都是誰跟誰啊,這流鼻血的又不是他一個,就算要儲出血賄賂也應該是大家一起,怎麼就隻成他一個人的事了?
唐精相當的不高興,顧玉林望著他的目光卻也是十分的扭捏。
好歹…好歹他也是顧家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這...這讓他跟一個丫鬟示弱,算怎麼回事嘛?
顧玉林向來高傲,跟著大長老這麼久,自然也耳炫目染地注重尊卑之序,見他為難和不甘,香茗含笑地他身上掃了一眼,隨即扶開了唐精的手,“我看有什麼事,還是等辦完成人禮再說吧,時間不咋了,上官公子和大長老他們應該都等急了,”
唐精急得一跳,卻再次抓緊了香茗的手腕,最後一次責問道:“你到底來不來,不來等你去了刑堂或者伶人館,你可別連累我!”
唐精一臉‘你怎麼這不上道’的表情,甚是責怪。
要知道,刑堂可是四長老的地盤,上一次,他們在牢裏,可是抽了他親哥二十鞭**鞭,還截斷了二長老一根肋骨,這要是進去…不躺著出來,也至少會掉一層皮才行,而那伶人館更不用說,專門是供那些變態的人玩樂的,就他這幅細皮嫩肉…
顧玉林想想都覺得惡寒,妥協地歎了一聲,他也隻好跟了上去。
…
約莫五分鍾後,香茗喜笑顏開地從門內率先走了出來,不過,比起那神采奕奕的神情,接著出來的兩人卻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如何?”待香茗走近,顧辰溪挑眉問道。
“這還用說,也不看奴婢是誰的丫鬟。”香茗自豪地揚了揚下顎,偷偷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戰利品,顧辰溪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壞笑。
“倒是有點兒本小姐的風範,不錯,不錯!”看著那從懷裏掏出的地契和一些瓶瓶罐罐,顧辰溪毫不吝嗇的誇讚。
懂得以他人之短,來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對於她一個丫鬟確實不錯了。
“給,小姐!”香茗開心一笑,好不留戀地將剛繳獲的戰利品交到了顧辰溪的手中。
顧辰溪卻是一愣,隨即又將東西交還到了香茗的手中,“這是你的戰利品,給我做什麼?快收起來,沒見他倆的臉色已經臭到極致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