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顧辰溪眼中的惡劣與故意,上官淩絕不由得爽朗一笑。
奇諾果然說得沒錯,這女人啊,總是要給她一點兒危機感,才能讓她認清自己的心。
瞧,這才三個月的時間不到,他明顯感覺顧辰溪對他的感情,比在顧家的時候濃了許多,至少,沒在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不是?
得了上官淩絕的答案,顧辰溪無奈地衝月馨聳了聳肩,“看吧,我都說了他不介意,你還不信。”
月馨滿臉的不甘,正欲再說些什麼,月齊濂冷如寒霜的目光便掃了過來,頓時,月馨立馬閉上了嘴,低頭不敢再說話。
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月沉忙跳出來舊場,“哈哈,都是自己人,聽說,辰溪你要與魔劼君主定親了?”
顧辰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麼?這位老先生是打算先送我一份結婚禮物?”
顧辰溪將視線從那懸浮的三個錦盒移開,然後笑眯眯地看向了那開口的月沉,反正是與不是她也不屑與外人說,但這禮物嘛,能得到一個,就算一個,反正笑一笑也不要錢。
“那就多謝三長老破費了!”顧辰溪不認識這月家的長老,但上官淩絕卻是與之打過幾次照麵,因此,一聽到顧辰溪那略帶興奮的聲音,上官淩絕也順坡下驢,行起了敲詐的‘勾當’。
月沉臉上的笑容一僵。
聽著兩人那一唱一和的話,月沉這心裏,就跟被人生生地剜去一塊肉一般痛。
這尼瑪還真是長見識了,他不過是隨口問問,想要打破大家的尷尬,那曉得人家還真不可起打蛇上杆,問他要禮物了。
月洛略帶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心說,這顧辰溪啊,能為了族長的見麵禮,連節操都不要了,你還傻不拉幾的問人家好久定親?
這不是送上門去讓人宰,是什麼?
月洛頓時想哭,然而,在上官淩絕那認真的目光下,月沉也隻得將牙關一咬,反複思量、斟酌的在他納戒裏找了許久,這才滿臉肉痛地拿出了一卷地級高階武技。
“這是老夫的獨家絕學,金雁遁地飛天決,雖然攻擊力並不算得有多出彩,但與人對戰之時,也不枉是一種逃命的法寶。”月沉拍了拍那暗金色流光的卷軸,眸光多有不舍,但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也隻得把心一橫,然後萬般留戀的將之拋給了顧辰溪。
顧辰溪連忙接住。
隻是……
想象中的金屬沉重並沒有傳來,那看似猶如竹簡一般笨重的卷軸材質,拿在手中,卻猶如泡沫一般,這點重量,隻怕一根兒香蕉都能遠超過它。
而就在顧辰溪還在詫異這卷軸之時,在場的眾人,包括無雙和月齊濂等人,都是一臉驚愕地看著月沉。
金雁遁地飛天決,這可是月沉的獨門絕學,雖然攻擊力不強,但那逃跑的速度,卻是連元聖巔峰也趕不上當年他這個元尊巔峰的家夥。
而那遁地的技術,更是連土扒鼠都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