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月家祖籍的記載,似乎她倒並沒有一般魔洛陀的那般凶殘狡詐,反而有種大度慈祥之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辰溪一聽這話,不由得打趣,“怎麼,怕她把你留下來當壓寨夫君?”
“去,要留也不是留我!”月清嗤了一聲,淡然的目光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她身旁的上官淩絕。
這個家夥,身姿欣長,麵若冠玉,一襲緊致的黑衣,將他那身與生俱來的尊然與邪肆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嘴角時常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淺笑,但那凶殘霸道的性子,卻絕對是很符和魔洛陀的審美觀念。
而他嘛...月清不以為意地摸了摸鼻子。
好歹說他也是月家的人,就算自己長得再帥,月媚邪祖也僅僅隻能欣賞而已,可魔劫君主這外男可就不一樣了...
“怎麼?眼睛不想要了?”對於那偷偷撇來的戲謔目光,上官淩絕突然笑了起來,無數的光華如從雲顛的縫隙穿梭而下,將那本就俊逸出塵的麵容襯托得更加的生動明豔。
他笑得是那般的純良無害,然而,那藏在深邃眼眸中的清幽,卻是讓月清渾身一顫。
他不由得幹笑,連忙撇開了眼。
“嗬嗬...走吧!”他對辰溪說道。
辰溪聳肩笑了笑,也插嘴,拉著上官淩絕便朝那緊閉的黑色巨門走去。
大門為黑色精鐵所鑄,在靈犀角那幽幽的磷光之中,泛著一股冰冷的寒意。
門高五丈有餘,兩邊兒各有一尊兩米多高的石獅,巍峨而森然地杵立著,空洞的眼珠生機全無,但即便沒有抬頭去看,隨著三人的走近,辰溪等人便感受靈魂深處有著一種無形的眩暈之感。
辰溪微微皺眉,體內五輪噬魂法瞧瞧流轉,隻聽一陣哢哢,猶如榨甘蔗汁的細微聲響傳來,上官淩絕和月清皆是感到身心一鬆,而似乎是因為先前魔王血脈的覺醒所帶來的餘威,上官淩絕雖然麵色有異,氣息倒也還算平穩。
可身為靈魂體,沒有**內的元氣保護,月清的魂體猶如直接放在了熱碳上烤一般,渾身都冒氣了白煙。
“你還好吧?”
以噬魂陣做出一個無形的結界,將兩人完全罩入其中之後,辰溪這才轉頭問道。
“我沒事!”月清微微搖頭,清雅的麵容露出了一抹慘淡的笑容,“我倒是忘了,這門口的兩尊大獅子對靈魂體有特殊的克製作用。”
“那怎麼辦?”看了一眼那還有百米之距的石門,辰溪微微皺眉,剛欲問他要不要像天明神尊那般躲入納戒之中,卻見月清看著那巨門滿臉遺憾地歎息了一聲。
“我還是留在外麵等你們吧,記得小心一點兒!月媚邪祖雖然性子柔和,但萬蛇女王破例將我們直接送來,未必就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其實你不用的...”看著那黯然失神的月清,辰溪剛想說你不用如此沮喪,我可以想法帶你進去之時,卻見那大門突然吱嘎一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