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銘哼了一聲,麵上雖然是一點兒沒放在心上,但嘴角微翹起的弧度,卻是清晰地告知了辰溪,對於她的道歉,他很是滿意。
不過...
他是在說自己連讓他生氣的資格也沒有嗎?
辰溪笑了笑,隨即說道:“來應征前鋒隊,想必太子殿下已經聽說了我們與墨蓮教的矛盾,此行凶險,若是貿然將太子殿下招入前鋒隊,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隻怕夏涼國也是會陷入好一陣內亂吧?”
儲君之爭向來殘酷,聽南若的意思,若不是他天賦異稟,僅僅二十三歲便已經進入元宗之階,隻怕這夏涼國的太子,還輪不到他來當。
夏斐銘麵色一寒,但見辰溪似乎並沒有嘲笑他連個前鋒隊都應征不上,俊臉上的寒意這才緩緩的散去,隨後點頭:“這要是我顧慮的地方,所以應征的時候,並沒有使出全力。”
言下之意,不是我應征不上,而是我故意藏拙。
聽著他這話,端著茶,從門外走進的無雙差點沒一口氣笑噴了。
沒使全力?
那在擂台上與人爭得麵紅耳赤的人是誰?
被拒絕後,死乞白賴地求著邱峰收留的人,又是誰?
斂眉走進,無雙壓低了聲音:“太子殿下,請用茶!”
“嗯!”端起茶,看著那娉婷搖曳,婀娜多姿的背影,夏斐銘眼眸微眯,不由得羨慕起那煉丹大師的眼福。
此女空靈如仙,氣若皓月,而那首位上的女子,更是大氣天成,一顰一笑間,宛若牡丹盛開,猶如妖狐臨世,僅僅是一笑,便能攝魂勾魄,饒是他知道此女乃那位神秘的煉丹大師的內侍,也依舊忍不住生出一起齷齪的心思,隻是,礙於對方的身份,絲毫不敢表露出來而已。
隻有那內亂,這倒是不假,他的幾個皇兄,這一路上可沒少派人來給他增加‘樂趣’。
“不知道姑娘想也我如何合作?”低頭飲了一口茶,將眼中的情緒斂去,一派悠閑的問道。
辰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卻是笑道:“朗月國最近的情況,想必太子殿下也受到消息了吧?”
夏斐銘聞言,隨即放下茶杯點了點頭。
“嗯,今天傍晚的時候才有聽說,不過那你們主子是那朗月皇室的什麼人,為何要幫他們?”夏斐銘有些不解的問,“這墨蓮教可是一個邪教,最初也在他夏涼國活動過一段時間,不過被我父皇以血腥的手段鎮壓了,而其他的三國,雖然也有他們的活動跡象,但或許是因為朗月皇權交替的原因,墨蓮教在朗月邊界最為活躍。”
“而半年前,墨蓮教的整體實力不知為何突然猛漲,而在控製了雷霆軍之後,更是在朗月腹地長驅直入,僅僅兩個月的時間,便是直接包圍了朗月皇城,而若不是有顧家那修羅出麵震懾住,隻怕朗月國早被破城覆滅,不過…”
夏斐銘頓了頓,神情有些複雜地看了辰溪一眼,這才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非常真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