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一些大家族的客卿長老,卻早已是綽綽有餘。
且他剛才那招遊龍折返,饒是一般的元君中階強者,都難以接下,可那少女,僅僅是憑著兩根筷子,輕描淡寫的這麼一揮,便是將他全力一擊化解,並震碎了他的手臂,這實力得該有多麼可怕啊?
如果他知道顧辰溪這一招,連力都沒使的話,估計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
“那又如何”甘正雄哼了一聲,頗為囂張的道:“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實力,就可以目中無人,這裏是聖域,可不是外麵那些世俗國,得罪我月家,便是得罪整個南域,更是與梵天殿為敵,所以,如果你識趣的話,現在就滾,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剛才的無理,否則等你的,便是無盡的煉獄之苦。”
甘正雄每說一句,顧辰溪的臉便冷上一份,果然還是與她猜想的沒錯,月家還是落入了月齊濂與梵天殿的手中,但...
顧辰溪一笑,意味不明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太高看月家了,這西域可不隻有你們月家一家。”
“哼,小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聽著顧辰溪的話,甘正雄那原本還有些顧忌的心,頓時哼了起來,“這西域,早就是我們月家的天下了,什麼言家、秦家,早被我們家主趕出了聖域,我勸你啊,還是好好想想,畢竟我們的背後,還有梵天殿撐腰!得罪了我們,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顧辰溪譏笑,“真是好大的威風,居然靠上了梵天殿這座大山,不過你們月家不是與梵天殿有不共戴天之仇嘛,怎麼堅持了數十年,就猛然轉型了?莫非,現在的家主,不是月齊濂?”
對於甘正雄的張狂,顧辰溪實在沒有什麼好臉,心裏殺意浮動,一如那暴雨來臨前的海麵。
然而,在那波濤洶湧的眸光下,甘正雄卻是沒有覺察到絲毫的殺意,反而是得意洋洋的說:“就因為是家主是月齊濂,我們月家才能成為這聖域西界的唯一霸主,這可是數千年都沒有,有過的盛世,你說,有了這般千秋偉業,誰還惦記著一個被野男人拐走的女兒?”
甘正雄笑了笑,說起月齊濂的女兒,更是頗為的不屑。
“野男人?”
聽見這三個字,顧辰溪的聲音,跟突然浸了冰雪的尖刀一般森寒,她還真不知道,她素來敬重的父親,在這小雜毛的嘴中,竟成了野男人!
很好!
你真是好得很啊!
顧辰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製著那想要從眼眸中跑出來的寒意,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甘正雄,聽他滔滔不絕的歌頌著月齊濂的豐功偉績。
“所以,現在知道我們月家是什麼實力了吧?是想的就趕緊滾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甘正雄見她和顏悅色,一改方前的不屑,還以為自己說的有作用了,立即耀武揚威的催促著。
顧辰溪煞有介事的點了下頭,“嗯,確實不還是我該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