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顧辰溪皺了皺眉,起身認真的看著上官淩絕的眼睛,想要破帝成神,那有那麼容易,從古至今,幾萬年的時間,也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有那等幸運,更別說想要以魔道修煉成神了。
“放心!你老公我又不是那種本事的人,我既然能從月媚的手中全身而退,自然也不可能栽在一個小小的魔尊手中,而且,你別忘了我,我本就是純魔體質,隻要有足夠的陰煞之氣,成神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所以,別在皺著眉了,不好看!”上官淩絕伸手將她的秀眉撫平,一臉的輕鬆愜意,就好似在在說今晚的月色很漂亮一般。
顧辰溪頓時呸了他一口,從他的掌下溜開。
“誰承認你是我老公了?你娘還沒同意呢。”
“那還不是遲早的,倒是梵天殿那邊,最近動作不斷,我看,我們還是抽個時間回月家好了。”上官淩絕忽然正色道。
說起正事,顧辰溪也是嚴肅了許多。
“也是時候該輕微了,小火他們呢?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他們出來?”那妖神古塔確實是個修煉的好地方,但妖神也畢竟是破帝成神的聖域第一人,自然,他所設下的結界,也不是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五星元帝!
“放心吧,妖神鏡像那邊早有交代,待得他們突破到元神之後,便會自動送他們出來。”
顧辰溪點了點頭,想著那即將來到的大戰,心情不由變得激動起來。
梵天殿中,一眾長老也是正襟危坐的坐在死氣沉沉的大殿之中,雙手微屈,雙唇緊閉,任由手心那密集的汗水將膝上的衣襟打濕。
在那森嚴的主位上,一男子目光陰鷲的掃著大廳中的眾人,鷹眼中滿是冰冷和肅穆。
而在其手中,一塊巴掌大的玉簡正支離破碎的躺在他的腳下,散發一道道嬰兒哀嚎的淒厲哭聲,讓得這本就詭譎的大堂,顯得格外的陰森。
“很好,既然魔劫宮執意要與我梵天殿為敵,那大家還在等什麼,明天便是發動總攻吧!”
陰鷲的聲音,就好似從毛良峰的牙縫裏蹦出來的一般,說不出的滲人。
他真是忍夠了長時間的等待,本來他可以一舉拿下月家的,可沒想到蘇牧那家夥這麼不靠譜,不僅沒有成功的拿到妖神心,就連他自己也徹底的折在了月家,還當真是給他梵天殿長臉了。
毛良峰臉色沉得可怕,但聽說他要提前發動進攻,那一群默不作聲的長老,卻都是愕然的抬起了頭。
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沒人敢說話,
“殿主,主家的人都還沒到,明天就發動攻擊,會不會太倉促了一點。”
“砰!”
如眾人所想的哪樣,那長老話還沒說完,一塊黑岩所雕的龍虎獸的雕石,便是對著那長老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頓時,皮開肉綻,鮮血如泉湧般的從那長老的額角流了出來,臉色瞬間慘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