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坑兒子,坑到底了,是吧?”上官淩絕堅毅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顧辰溪是他的女人,他怎麼能委屈了她,讓他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而且,他年齡都不小了,每天抱著一具香香軟軟的身體,躺一張床上,蓋著被子純聊天,簡直比折磨還讓他痛苦。
這短時間可能還行,但時間長了...
想到今早差點兒忍不住擦槍走火,上官淩絕那冷硬的臉,簡直比茅坑的石頭還要臭。
但柳母卻是高興了。
“怎麼,剛才還不是說得那麼斬釘截鐵嗎?有本事你終身不娶啊,反正以你的修為,壽命還長著呢。”以後她想要什麼孫子沒有?
但她也不想想,你活得到上官淩絕以後有孫子的歲數嗎?
上官淩絕冷著一張臉,心裏雖然是這麼想,但這種話說出來就畢竟太傷人了,所以,上官淩絕啥也沒狡辯,隻道:“也成,作為交換,葉清必須三天之內給我嫁出去。”
“三天?你瘋啦?”柳母瞪大了眼,“又不是去黑市裏買牛羊,這可是關乎道清兒一輩子的幸福,你怎麼能因為今天的一點兒小事,就如此報複?”
柳母不讚同的板起了臉,“淩絕,娘這些年雖然是昏迷著,沒有怎麼管過你,但小時候教你的那些道理,你都忘了嗎?清兒已經因為這件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娘不要求你心能容納百川,虛懷若穀,但也不雅像個女人一樣,緊盯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你是嗎?“
“還是說,你今天來這趟,是小顧叫你來得?”柳母沉著臉,許是因為對顧辰溪今天的印象不錯,她倒是沒有再像以往那樣,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叫,但那沉悶的聲音,卻是隱隱的帶上了怒氣。
這個小顧也真是,多大點兒事,至於這麼教唆她兒子嗎。
上官淩絕不由有些無奈,“娘,你扯哪兒去了,這事跟她沒有關係,我是怕她因愛生恨,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我好歹是一宮之主,即便你將葉清當親閨女來看待,但他違背了宮規,公然挑釁我的威嚴,便已經是犯了大忌,我若是不懲罰她,那以後這魔劫宮誰還服我,我又如何在那些老家夥的麵前立足?”
柳彥希不以為意的哼了哼,“平日你一意孤行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在意那些老家夥的看法?你就是借口,想趁此機會,將清兒打發了是吧?我告訴你,不行,別說,三天,就是三個月的時間,我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來配清兒。”
這可是關乎到淩絕的命,而她,也舍不得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葉清嫁出去。
這三年的時間,葉清就好似女兒一般陪伴在她身邊,她理智上雖然更偏心自己的兒子多一點兒,但情感上,她實在沒辦法從了自家兒子的決定。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給葉清物色了人選,葉老也同意了。”在來延禧閣之前,他可是特意折回去,先找了趴在床榻上養傷的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