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山恍然大悟:“殿下的意思是,玄天宗法修至巔峰,可扶天?”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師傅雖未明示,卻說扶天之人,必在七宗!”南宮如月道:“即便不是,我已身兼數門功法,若再修行玄天宗法,即便天道欲傾又如何!”
葉孤山跟隨南宮如月數年,隻知他溫文爾雅,心思深沉,未想到又如此雄心,一時激昂之色紛發:“孤山必粉身碎骨,助殿下成大事!”
南宮如月把葉孤山扶起來:“孤山,成大事者,需磨礪心誌,高山藏於胸而不顯。”
葉孤山重重的點點頭。
南宮如月一邊走,一腳踏碎了腳下一塊石子。
剛回到住所,走到樓梯口,迎麵遇到慕雲溪。
“慕公子!”南宮如月溫和的拱了拱手。
慕雲溪上下打量而來一陣,笑道:“南宮殿下,見了我臉色這麼激動,可是想我了?”
葉孤山在南宮如月冷冷道:“我家殿下可沒有龍陽之癖,慕公子多情了。”
南宮如月不動聲色:“自然是想的緊,慕公子天資卓然,南宮可是想早日看到慕公子的風采。。”
慕雲溪有些飄飄然,拍了拍南宮如月的肩膀:“客氣了,關門弟子也不一定是我。”
“好大的口氣!”葉孤山扭頭不屑。
慕雲溪咂咂嘴:“真是無趣。南宮殿下可是從‘淩雲閣’而來?”
南宮如月楞了一下,微笑回了一聲:“不是!”
“可曾見到楚兄和商兄?”慕雲溪看時間,修行也差不多結束了,於是來“領獨院”尋找,不想撲空了。
“不曾!”南宮如月還是笑道。
慕雲溪搖搖頭:“月亮好冷!南宮殿下,告辭。”
南宮如月微微點頭,側身讓開。
慕雲溪走出幾步,回頭朝著南宮如月吹了聲口哨,大步走出去。
“喲,南宮殿下,葉兄!真巧,喝一杯如何?”
“不了。”南宮如月客氣中有些冷淡。
“走,喝一杯!”葉孤山笑著回應。
慕雲溪聽聲音,知道之鍾少樓,雙臂抱胸,發冷似的撇嘴顫抖幾下,大步離開了。
“哎,慕大公子,走那麼急幹嘛!”站在樓梯上,鍾少樓見看到慕雲溪,喊了一聲。
慕雲溪轉過身來:“怎麼,鍾少爺還想跟我切磋麼!”
鍾少樓想起在“修真堂”被涮的情形,冷哼了一聲,轉身拉著葉孤山進屋。也是嘴欠,非要招惹慕雲溪一下。
慕雲溪剛要離開,江懷誌從後麵追上來,午後江懷誌本是要請教慕雲溪一些功法,未曾見到。,此時見到便與慕雲溪一同到了諸事吉的小院。
二人談論功法直到天黑下來,江懷誌才離去。
到了第二日,慕雲溪仍舊往雲綺峰山坳中而去,走到一個僻靜出。忽然看到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瀑布垂落,纖細的神采披著白色的裙擺迎風飛舞。點點日光在裙擺之上,如片片的雪花飛舞。
慕雲溪心中忽的一動,朝著那個身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