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驚風是玄天宗這一代的大弟子。也是宗主炎知味的親傳弟子。按照慣例,基本上也是默認為玄天宗下一任的宗主。
幾個長輩剛走出殿內,空氣頓時鬆弛了下來,鳥雀開始嘰嘰喳喳。幾個師兄圍了過來,雖然都是男人身,看到這麼俊美的少年還是忍不住起了憐惜之意。
羽驚風拉著慕雲溪的手一一介紹他四師兄秦懷穀,五師兄裴文清,這幾位師兄慕雲溪還未曾謀麵,一一行禮拜見。
“小師弟,你說我的‘鳳飛九天’在天成大陸的曲譜中排第一,可是真的?我不曾記得此曲在雲蒙山外流傳啊。”裴文清對此事念念不忘,也有些奇怪,他的這首“鳳飛九天”初創隻有幾個月,隻在雲蒙山彈奏,為何會流入凡間呢。
“‘鳳飛九天’雲溪確實聽過。”慕雲溪看著風修竹說道:“故而,師兄彈奏時,一聽便知。”
“哦,想必是紅櫻公主彈奏過吧。”裴文清也看向風修竹,露出邪惡的笑容。
殤國公主百裏紅櫻喜彈奏,而裴文清又是天下少有的琴師,偶爾一半曲流傳雲蒙山外必會引起一陣風靡。皇宮深閨,花街柳巷皆以彈裴文清曲為榮。
至於“鳳飛九天”為何創出不久,百裏紅櫻便能彈奏,此事從眾人的眼神一猜便知。“我說三師兄總在詢問我是否有新曲作出,本以為要和我琴簫合奏。原來是如此啊。”裴文清調侃一句。
風修竹冷清的麵孔有了些微紅:“公主向來推崇五師弟的曲子,來信詢問。恰好五師弟‘鳳飛九天’創出,就將曲譜給公主抄錄了一份。”
“哦~”幾個師兄弟異口同聲道,風修竹臉上更加不好意思慌忙轉移話題:“小師弟確實心思別致,居然洞穿了裴師弟對琴曲的癡迷。我是半點忙也沒幫上。”
“風師兄當時也在後山?”慕雲溪隻道那“琴音陣”是裴文清所布,未曾察覺風修竹也在場,暗道一聲好險,得虧適可而止,既能在“七宗會”拔的頭籌,可見起修為甚高,若風修竹出手,他是萬萬抵擋不住。
裴文清笑了笑:“‘鳳飛九天’是出世之音,想必小師弟能感覺到一股蕭殺之氣,那是你風師兄的‘玉簫真訣’。”
慕雲溪此時才恍然大悟,又看到四師兄秦懷穀手中拿著一支筆問道:“那‘星羅陣’我猜出是星師兄所布,那畫軸應該是秦師兄的。”
秦懷穀手中的筆轉了一轉:“可是沒料到小師弟天賦異稟,我的‘奇山畫卷’和星師兄的‘星羅陣’都差點被你毀了。”
當時慕雲溪體內“光獸”發作二人在畫外並未看到,集二人之力居然壓製不住慕雲溪,也覺得詫異,還以為玄天宗又收一位天才絕豔的關門弟子。
此事是慕雲溪的一個秘密,自然不願多提及。也不是難以啟齒,他無法預料這“光獸”到底是凶是吉,若為世人所知,不過也把他當作一個異類,徒增煩惱而已。
玄天七子終於聚齊了,幾位師兄喜不自勝。諸事吉半天在一旁隻知道傻笑也一言不發,羽驚風看著他說道:“諸師弟,我聽說你開始修習‘大洪拳’了。”